,目光闪了闪,然后问道:“楚,楚教授?您?您怎么来这里了?”
品吕内心想的是,不会是科室里的其他组在搞什么我不知道的课题吧,直接把楚樵这个二愣子给拉过来玩了吧?
品吕对楚樵,是有点儿憷的。
楚樵,虽然就职于积水潭,但是正儿八经的军医出身,脾气格外火爆。
或许是因为履历背景的因素,和其他人干架的时候,从来不在乎别人是什么身份,不管院士也好啥也好,他都敢干。
按照他的话说就是,别管什么身份,干就完了,输了对不起,赢了,笑嘻嘻。
京城里面,骨科领域里有名的“老炮儿”,可能造了。
论资历,如今的楚樵,比品吕还大些。
“哦?是这样的,我来看看我学生。品教授,您别见怪。”楚樵也许是知道,这来别人家医院看自己学生,有点不厚道,所以解释得非常细致。
也没摆架子。
品吕眉头顿时又是一跳:“楚教授?您新收了个学生?来我们医院的手术室来看?这事儿新鲜,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京都大学的附属医院,不止积水潭一个,而且,在骨科领域,京都三院和积水潭,都在江湖传闻中说自己是全国第一,你来我往的,别看在外面看起来是家人。
但打架的时候也从来不含湖的,大到抢夺课题,抢夺教授、院士的名额,小到学生,会议的主持,主办协办,调节得好就一起办,协调不好,大家就自己玩自己的。
楚樵听到了品吕话里话外的刺味儿,也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就说:“品教授,您误会了,这不是你们临床学院的人,我保证,他只是意外,来到了你们学院的。”
这事儿品吕听起来更加新鲜:“比如说甄行,也是意外到你们学院的过客咯?”
“毕竟学籍都是在大学的档桉室。”
楚樵就索性把帽子一抓,往地上一扔,露出了白色头发,很硬气地‘怂’道:“我要跟着你去学习和观摩贵院的手术,不可以吗?品教授。”
品吕看到楚樵发火的时候,就稍微往后退了半步。
心里暗道,这玩意儿就是个痞子。
但是对方既然都认“怂了”,他也不好说不行啊。再怎么说,楚樵也是科室里的主任,是一方巨擘,在江湖上的地位,是和自己一样的,差不多就是运动医学为数不多的峰主。
而且运动医学这个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