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老的话,自然是迎来了所有人热情的光芒。
而后,陆乾州便站了起来,接过话筒,做起了自我介绍。
他说话的声音很有一种儒雅之风,声音并没有磁性,也不沙哑,但很干脆。有一种穿透力,彷佛随时随刻都能够与人共鸣一般:“我是陆乾州,今天非常有幸能够作为讲者,与大家一起探讨和学习创伤外科……”
陆乾州在自谦,他虽然开场白是在说,和大家一起探讨和学习,然后讲课之后的前面两分钟,课程的内容都还在ppt和创伤上。
但是,只是在五分钟之后,不管是听者也好,还是陆乾州自己,就已经脱稿讲了很久了,听众也是早就不对PPT看了,而是直接对着陆乾州看。
而陆乾州讲解的内容,已经是从创伤到了生物化学部分,好似完全搭不上边似的……
就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大约有两三分钟,陆乾州忽然走着走着,一愣,然后开往那些道:“我们偏题了。”
接着点开了下一页的PPT,继续道:“我们继续讲骨折的分型吧,骨折的分型,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啊……”
“大家注意体会,这个骨折,我们怎么定义啊?怎么去阅片啊?”
“我们手、足、骨盆等地的肌肉组织,肌肉纤维与骨的成角不一样,其运动轨迹是否就不一样呢?”
“我们在做康复治疗之前,做一个核磁的……”
又扯远了,五分钟之后,陆乾州用了一句:“这可能是我们以后支具发展的方向和内容……”
第二次偏题了。
但是,不管是周成也好,还是周牧云也好,甚至在场的一些人,周成就发现,包括莫成空以及创伤外科的那个教授,上午场次的带头大哥此刻都坐得是规规矩矩的。
而看他们的样子,也是在认真听讲,并不是在逢场作戏。
这就让周成不得不又多次地在这位叫陆乾州的人身上扫量,不过他只来得及打量,却根本没空去思考。
陆乾州再次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对不起啊,各位,我又跑偏了,我争取这一次,不再跑偏。”
他是真的在歉意的笑,也是真的为自己太过深入地出现知识连贯的偏倚而表达自己的遗憾。
桂老等人没说话,仍然在认真听讲,也似乎是没人因为陆乾州的道歉而就发出其他的声音,而是各自都做着笔记,周成抬头看了看,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