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数学之后,又会发现,其实如果不把未知数当作工具的话,单纯只是用直推去解题是真的好难。
“那按照你说的话,这么好的天赋,你为什么要让我先放一放?”桂老就更加好奇了。
“不应该早点把他收入门下,然后给他更高的成长空间吗?”
“你如果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留着,但是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就要自己收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要来的学生。”桂老试探性地问。
他好希望陆乾州能够在这个话题上松口,如果以一个周成,换回来一个陆乾州的话。
那么简直就是双赢。
陆乾州的脸有点儿瘦,皮肤不白,是健康的太阳后的肤色,他的眼神也不深邃,只是稍微有点为难地看向了桂老:“桂老,方便直接说吗?”
“可以啊。”桂老十分期待,还勐地吞了几口唾沫。
品吕也竖起了耳尖,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拒绝的答桉,但仍然有点期待。
“以周成现在的操作水平,他要什么老师啊?给他找老师那是给他找了个祸害。”
“一棵树,明明它如今已经是长出来了自己的架子,你非要用一个体量更小的盒子去把它移栽一下,这不是害人吗?”
陆乾州说得非常直白,表情严肃,眼神真挚。
但是,他也是在看着桂老和品吕二人的脸色突然大变之后,就暂时停止了后话。
连忙改口:“对不起,桂老,您就当我从来没说过这话吧。”
陆乾州知道,在国内的环境,与国外就不一样。
几千年来,铸就的社会关系和人情系统,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摒弃得掉的?
桂老,院士,京都大学附属三医院的教授,早就财富自由了,如今唯一念叨的就是给自己身后留名,说他不如一个小娃娃,可能桂老是真的会生气。
即便这是事实。
桂老的脸色的确是青红不定了好一阵,包括品吕的脸色,更是大变,有意开口了好几次,但最终还是被桂老的眼神给喝止住了。
桂老稍稍舒缓了一下情绪,而后道:“乾州,你继续说。”
桂老改了称呼,这是非常认真和正式的时候,才会叫的称呼,算得上是已经强行让自己承认了陆乾州所说,就是事实。
当然啦,桂老也不是刻意地放下颜面,而是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十几年前,桂老亲自与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