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冲动,我什么时候冲动了?你女儿因为你,被人把救她的医生,堵在了门口,你屁都不敢放一个是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女人的情绪稍微有点爆发了。
方楚军眉头狠狠一皱,左手捂住了额头:“牧音,这个徐凯然,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能不知道?”
“上次,是妈突发了脑梗,必须要紧急监护处理,送去了常市第一医院后,那边的主任只能空出来一张床,你也知道是谁了。”
“本来,还有高干病房,也有icu的,有空床,但被预订了,这件事,你怎么说?那徐凯然的家庭,又不是非与之辈,最后不是书记亲自出面把这件事压下来,这件事你觉得要怎么闹?闹到没完了吗?”
“牧音,人在有能力,有经济实力的时候,就讲究一个名声,一个孝道。那件事,它本身就不厚道。”
“那和女儿有什么关系?”叫牧音的妇女情绪彻底爆发了。
“她还只是个孩子,那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个怂包。”
方楚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继续给牧音冷静分析:“那女儿截肢,与方楚军,又有什么关系?你怪他把卢主任口里的周医生拦住了吗?还是他把卢主任给拖住了?”
“常市中医医院,是不是除了卢主任,除了那个周医生以外,就开不下去了?”
“如果能找到他的毛病,你以为我会坐视不理吗?”
“牧音,我还告诉你,那个徐凯然,之所以不往上闹腾,一定程度上,也是在看着我现在做的事情的面子上,他们没闹,已经是给了面子了。”
“但这种事,心里有恨,那是必然的,伺机报复,各看手段。如果要用阴的,你能怎么办?你能不着痕迹的把人杀了还是关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现在是法治社会!”
“你以为我不想宰了那个畜牲吗?但是假如这么做了,你如何能够保证女儿不会受到非意外之外的伤害,这次还只是一个意外。”
“这次还只是徐凯然的舅舅,那下次呢?他父亲呢?他伯父呢?你想过这些问题没有?”
“而且,这件事之所以找不到他徐凯然,是因为徐凯然本来一贯就是在常市里做出来了这个人设,他就是为了报复!”
“但别人都是在规矩内报复。”方楚军,冷静到了不行,给牧音分析着事情的利弊和重要性。
与此同时,电话的另外一头,牧音哭得已经几乎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