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兄长,“你说什么?!”
张弼道,“我问你,你们当初既然能重伤傅大少,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你既然能将手伸手尼罗和孙家去,为什么不和他们交好,组建自己的兵马?沐红莲这么重要的人,为什么会跟你决裂?还有那个邢薇…你以为姓杨的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初他和余成宜,很让你忙了一阵吧?如果不是余成宜忌惮自己还有一双女儿不愿意那些事情暴露跟你鱼死网破,忌惮张家,你以为你还能逍遥这么些年?”
“够了!”张佐怒吼一声,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烈地喘气几乎要让他背过气去。看着他这虚弱的模样,张弼长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
张佐有些无力地靠在椅子里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张弼嘲讽地道,“我是没你厉害,但是这么多年你不也被我骗了么?”
张弼并不生气,点头道,“所以你这么多年的精力都拿来隐藏自己欺骗家里了?按时间算,你弄这些事情的时候,父亲都还活着吧?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父亲,阿佐,你确实是长进了。”可惜这份长进全没有用到正处。
张佐有些不耐烦地道,“行了,你除了指责我还能做什么?你再不情不愿,现在在外人眼里你跟我有什么区别?你要不要去议政大厅听听,现在那些人是怎么骂你的?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张弼道,“我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这是我欠你的。更是因为…无论我做什么,张家都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阿佐,你成功张家未必沾得到你的光,你失败了,张家却不得不和你一切承担后果。你做这些事情之前,真的就一点都没想过吗?”
张佐闻言有些愉悦地笑了起来,“是啊,所以大哥你最好还是祈祷我们能成功,不然整个张家都得完了。包括我那个让你寄予厚望的侄子。”
张弼摇头道,“你不会成功的,就算这次的事情真的成功了,赢家也是任南砚,不是你。而且…有些事情我不能做,但静之能。”
张佐不屑地道,“你以为…我手里会没有任南砚那个老东西的把柄么?看来也指望不上你了,你继续看你的书吧,我自己去办。”
张弼看着他起身出门的背影,平静地道,“阿佐,如果早知道有今天,我宁愿当年你没有救我。”
张佐回头嗤笑了一声,“现在后悔了?晚了?张弼,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不…是两条。”
“二爷。”门外传来了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张佐没好气地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