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之抱着手,幽幽的说道,“老雄,没那么轻松的!对面是幻想,我的对手叫智传柳!如果智传柳真就只有这么一点儿手段,过去十年间被他一一拉下马的那些企业就死的太冤枉了!”
雄小鸽和杨诩都沉默了下来。
是啊。
那是智传柳!
整个华国唯一公认的商道教父!
如果只是这点儿手段,怎么可能?
“还会有什么?”雄小鸽手指插进发间,无奈的呢喃着。
看着雄小鸽的模样,杨诩鼻息粗壮了几分,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光头。
靠!
有头发了不起啊!
杨诩倒没有过于担心,面前这小子嘴里说着让人丧气的话,可看得出来,这货心态还很稳。
虽然智传柳的手段了得,但以这小子的逆天程度,未必不能死中求活。
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
只要网吧机、板卡、软件这三大板块的基本盘没丢,无非是在品牌机市场门口蹉跎两年,择机东山再起就是了。
亮出旗号,便是胜利。
吴楚之动手给自己泡着竹叶青,焖烧的老白茶,他始终喝不惯。
三人也不说话,各自静静的想着心事。
吴楚之坐直了身体,开始摆弄着茶具给大家续着水,脸上却是一脸的肃然。
在知道幻想开始出手后,他浑身绷紧了弦。
和此刻的人们不同,来自20多年后他,对智传柳的手段,他认识得更为清晰。
某人所投资的先昇药业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垄断一种治疗脑梗药物的原材料,致使国内脑梗患者长达7个月无药可用的情况,可以说是毫无下限。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逼迫某药业就范,将股份出售给他们。
这样的做法,和他的祖上做的事情,有过之而无不及,连老百姓的救命钱他也敢赚!
吴楚之认为,用资本搞房地产,放贷来赚钱,这都属于还能接受的范畴。
但利用资本控制涉及民生的医药行业,拿老百姓的生活甚至是生命安全来实现自己的个人目的,这就是完全触犯了底线。
对待这样的对手,吴楚之自觉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两声“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沉默。
吴楚之放下了杯子,“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