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森严。
宽敞的院落之中,空空荡荡,只有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人和一个身穿白色道袍,一头白发的老道相对坐在一个石质棋盘两端对弈。
别看院落之中如此空荡,但院落之外,那就是铜墙铁壁,密不透风,飞鸟难过。
中年人腰板挺得笔直,即使坐着,依旧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强大的气势仿佛能够冲破天穹。
他面容刚正严肃,手中执黑子,棋风如人,纵横捭阖,锋芒毕露,处处争先,奋勇向前。
而另一边的白袍老道,须发皆白,鹤发童颜,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手中执白子,棋风飘逸,就如那天机命运,难以琢磨,常常剑走偏锋,看似愚拙之棋,但实则暗藏玄机。
“南方格斗大赛,弄这么大规模,整个东罗尼区域,甚至是斯蓝区域都被卷入了进来,你就不怕出事?”
老道一边落子,一边微笑着问道。
“号称能“盗天机”,通晓百事的白龙道人,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话?”
中年人脸色平静的说道,执棋落子,重若泰山,居然让人产生了一种铁马金戈,如亲临战场的感觉。
“呵呵,七魄门的那个小伙子,这次做的有点明目张胆啊,对方毕竟挂着官面的身份,天和领事馆的人,这短短半天没少做文章吧?”
老道笑眯眯的说道,随手一枚棋子,居然将那股磅礴大势化为无形。
“那是当然,不过,那只是败者的哀鸣,听在我耳中,就像是悦耳的音乐。当年,敌强我弱,我们没有发言权,只能发出无用的抗议,而如今,他们亦是如此。”
“杀人者,人恒杀之,七魄门那个小子的所作所为,很对我的胃口。他们为‘夺运’而来,殊不知,他们本身亦是‘运’的一部分,他们的到来,只会让东华国的武道之运,更加庞大,他们想要夺东华武道界的‘运’,我又何尝不是在用他们身上的‘运’,成为我东华国的武道之火的燃料?”
“这些上好的磨刀石,就当是我送给那些小家伙们的礼物吧!实际上,不仅是南方武道界,北方武道界,恐怕也面临类似的情况,那位的想法,估计和我差不多。”
“这些都不提,倒是我想问问,海沙岛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居然会回来?”
中年男人脸色严肃的问道。
“暂时应该没问题了,具体情况不便细说,下完这盘棋,我又该动身了,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北维,北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