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嫩修长如葱的手指,在我爷的下巴上轻轻的绕圈。
爷爷后来回忆,那夜牛棚云雨,让他体验到了噬骨般的畅快。当时,他只想永世贪欢,心肠肚子全部都系在了碧云的身上。
第二日,爷爷整天魂不守舍。他时时刻刻都在盼望黄昏的到来,期待着与碧云在牛棚再相会。
给大队人马熬粥时,爷爷差不点看糊了锅。
李勤龚指着我爷的鼻子破口大骂,就在端详我爷面色的瞬间。李勤龚忽然发现了异样。
李勤龚神秘兮兮把我爷拉到一角。
“泽阳,你昨天夜里干什么去嘞?”
我爷脑瓜子嗡嗡直响,他支支吾吾,险些咬到舌头。
“没……咱没干啥!”
“臭贼皮,休想蒙老子。你一撅腚下几个屎蛋,老子都能猜出来。你是不是偷偷会过女人?”
李勤龚本就是个老油子,年纪又大,经历的多。我爷这种青瓜蛋子刚刚开荤,脸上的荡漾,让李勤龚一眼便逮到了异端。
他伸出厚实的大手掌,一巴掌抽在了我爷的后脑上。
“你小子从前一身尿骚味儿,今天嘴巴里跟吃了蜜豆一样,浑身都是桂花脂粉香。快说,哪来的女人?要是不讲,我就去找队长揭发,崩了你小子。”
李勤龚连威胁带恐吓,我爷深知自己那点花花事儿,逃不过这个老油子的眼睛。只得将昨晚和村姑的私会全盘托出。
李勤龚听说这村子里还真有女人,瞬间眼睛泛淫光,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把我爷拽回杂物间,又叫来了王良。
李勤龚先是软语和我爷商量。
“泽阳,咱们都是炊事班的兄弟。昨天,俺还给你个金溜子不是。你可不该吃独食儿,有娘们也该跟咱儿一起分享。”
王良知晓了我爷昨晚会村姑,听的心中也是直发痒。
他在旁边帮着李勤龚打腔。“就是嘛!老陈,你可不太仗义!跟女人幽会,咋就不能带着兄弟一起享受!”
我爷自然不肯。
“碧云是个好姑娘,她,就是想吃口饱饭……”
李勤龚登时一个大耳刮子呼在我爷脸上。
“屁!那种娘们儿就是个破烂货。我警告你,要不今天晚上让我和大良子也一起乐呵乐呵。不然的话,我就去找刘大彪举报。在村子里私会村姑,那可是得吃‘花生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