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却只能从拔营,变得再次倒头,回到辜家寨朱家大院。
临近黄昏,队伍里的兵丁却再次出了事儿。
起初,先是有几个身体瘦弱的小兵开始上吐下泻。
渐渐,几乎整个鸟枪队的所有人员,千十来号都开始吐黄汤、呕绿水。拉出来的粪便,也是一滩一滩掺着血的豆绿色糊糊状。
几乎所有人眼眶发黑,眉头泛青光。
就连大队长刘大彪,都一连气吐了七回,拉了三次。
可奇怪的是,我爷爷从头至尾,身体竟然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不止我爷,包括一直吃素的钱仲友,还有中午十几个负责站岗放哨,没有吃过晌午饭,没喝过肉汤的人员,个个都是完好无损。
经过一夜,队伍里已经有五六个上了年纪的老军活活拉死。
刘大彪圆鼓鼓的肚皮,一夜之间,又吐又屙,瞬间干瘪。
刘大彪把钱仲友叫到床边,一把攥住他的手,万分虚弱的哀求。
“老钱,现在整个队伍只能靠你!恁学过道,恁晓得?……咱们?……这都是怎的了?”
钱仲友无奈的叹气:“唉!怕是尸毒。”
钱仲友再一次,一语道破天机。
“昨天的肉汤里有毒嘞!只可惜,我信道学道多年,却总是不得入门。
想要救咱们队伍里兵丁的命,恐怕还得另寻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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