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口粗的黄樟树已然摇摇欲坠。
“啊……啊……救命!”
刘志文肩膀上挎着猎枪,抱着樟树枝干,吓的声音已经嘶哑,声线都跟着发颤。
就在这时,忽然,从灌树林中,竟然传出一陈低沉且雄厚的老者声音。
“用猎枪瞄它的左眼!”
这声音,流连于灌树林深处,磁性空灵,可却不知说话之人究竟是谁?
可是此时,危机存亡之时,我还哪里能管么多?
我立刻朝几个男同志嘶吼。
“你们谁的猎枪里还有子弹?”
王猛摇头:“早他娘崩没了!就剩一个炸药包。”
安保国也焦急应和:“俺手臭,指头还抽筋。子弹都喂了草稞子。”
最后,只剩刘志文。
刘志文一只手战战兢兢地,摸着自己肩膀上的枪带。
“我枪里还剩一颗!千秋,现在咋整啊?”
那人熊还在“啪啪”拍打着刘志文身下的樟树。
我扯着喉咙喊:“瞄着它的眼珠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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