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巴适?”王猛瞳孔放光。
周芝红轻轻点头,声音温柔。“嗯,巴适!”
王猛看到烤黄皮子肉被周芝红肯定,瞬间乐的开怀。然后也扯下了一只黄皮子前腿,递到周芝红的手中。
除了我以外,其他进山的四个同志今天可都算没白来。一个个吃的肚儿圆,满嘴油光。
临近傍晚,我们几个人下山走出林坳。
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当初进山的这几名同志,却一个又一个的莫名其妙惨死。
最先死的是刘志文。
其他省为我们北大荒送来了补给粮,刘志文主动请缨,和村子里的一些同志们去城中取物资。
就在回程的时候,路过一条浑水江。
当时天降暴雨,路滑险阻。刘志文在扛着物资过桥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跌进涨潮的浑水江中。泥水呛进肺子,活生生淹成了“胖头鱼”。
就在刘志文死后的第三天,安保国和一些知识青年去黑土地上烧荒。
烧荒,就是把耕种土地上的杂草一把火烧光。这样等到第二年,土地平整,便可以继续耕种。
可不知啥原因,安保国在烧荒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把自己困在了堆放的荒草堆旁。
安保国伴随着黑土地上的荒草,一起陷入熊熊大之中,他被那场大火烧成了焦炭,少皮无毛,死相惨烈。
在安保国和刘志文死后,我和王猛还有周芝红一直心情忐忑。
因为我们三个人都晓得,安保国和刘志文的死因太蹊跷,几乎和当初他们残害黄皮子的手法一模一样。
刘志文拿着水壶,往黄皮子洞倒水。刘志文最后的死因就是被河水淹没。
安保国拿着炸药,把那两只小黄皮子崩得如同焦炭。而安保国,竟然也被烈火吞噬的有皮无毛。
安保国死后的第三天晚上,我和王猛躺在知识青年分配的畜牧社寝室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却怎样也睡不着。
王猛躺在炕上翻过来调过去,然后盘着腿坐在炕头,重重的喘着粗气。
“千秋,你睡了么?”他轻声问我。
我摇头,双眼依旧无神。
“没!”
“那咱两唠唠。”
“唠啥?”
“你说,安保国和刘志文的死,是不是因为黄皮子报复?”王猛这几天越来越神神叨叨。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