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这叫做磨损。主要磨胎底。最好用玻璃裁刀在瓶内外划出些鸡爪纹。这样看着更复古。
然后就是剥釉,用什锦锉刀将釉面的大气泡戳破。
再就将氢氟酸兑水各半,用刷子均匀涂刷器物的表面,这是为了去火光,混淆瓶子的年份。还要腐尸瓶子表面的光泽,表面涂点色拉油,会使它温润跟玉石一般。
然后下一步做色,做色的目的就是达到一种,这件瓶子已用旧,并且脏东西保到磁器缝里去的感觉。要用高锰酸钾,再加上一点儿红糖,把瓶身全部图片,尤其是瓶子的底儿,多擦上几遍。一直要做到胎微露白色,似糯米胎,这样一般的,刚入门的古玩人都能给他们忽悠喽!
最后一步做土绣,器物的底部扔点甜食碎渣,吸引虫子,结上蜘蛛网,撒上蟑螂屎,蒙上灰尘,搞出点儿陈旧感。
一般崭新的瓷器,经过这样一番处理。蒙那些老外一蒙一个准。十块钱的瓶子,转手就能卖五百。五百块的瓶子转手就能卖2万。”
景宝山夸夸其谈的说着,自家从祖辈起就开始研究的古董作假技术。
我哼着鼻子说了一句:“这不还是投机倒把!”
景宝山说:“中华人不骗中华人!这些东西大都是蒙那些老外的。那想当年,那些外国人坑了咱中华多少好古董。他们现在发展的一个个肚子流油,咱们不过在他们身上刮点油腥。咱这叫为祖国的经济做贡献!”
师傅在旁边帮景宝山打圆场。
“千秋,现在的世道变喽!人民从向前看,都变成了向钱看。你跟着咱一起赚票子,现在提倡搞经济呢!”
既然杠爷都这么说,我这刚刚走入社会,手中也实在缺钱。
“成!俺跟着你们一起干,师傅在哪儿,俺就在哪儿。总该赚钱娶房婆娘,给我妈留条养老的生路!”
我们三人一拍即合。景宝山请我和杠爷下馆子,吃老江干小吃。
环境简陋的苍蝇馆,叫上三碗葱油拌面,来上三块红烧大排。加一碟咸肉,一碟素鸡。
我把面条在嘴中吸的直打转。
景宝山一边啃着大排,满口流油,然后跟我们规划生意新路径。
“千秋,杠爷,咱们三个人搞好分工。杠爷还在厂子里给瓷器做旧。我就到处往乡下走一走,收一些有价值的物件。千秋,我在金陵街有个小摊位,你就负责守摊儿。摊上的货物高价卖,也可以回收你瞧上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