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练功习武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被他花在了研究《易经》上面。
说实话,重读易经之后,他确实有不少收获。可是自己一个人研读,虽有不少收获,但相比起预想的来说,就显得有些不够了。
闭门造车可没法触类旁通,易经的奥妙本就晦涩难懂,光是自己研读易经可远远不够:“所谓‘一人计短,三人计长’。我理解的易理只是一家之言,正确与否尚且未知,还需有其他人的注解作为印证才是。”
于是,吕岩修了一封书信去家里,让家人把家中收藏的几本易经注解,捎带过来给他,顺带问问其他的亲朋故旧,若有其他不同的易经注解版本,也一并带来给他。
两个月之后,吕岩收到了家里带来的各种《易经》注本。有了这些其他人研究易经的观点作为印证,吕岩对易经的领悟更深了。
他在一边研究易经,一边以易经术数之理,与奇门遁甲的术数之理互相印证。
两者之间互相印证参悟,随着钻研深入,吕岩对术数之理,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本来已经陷入瓶颈,进无可进的剑法融合之路,又看到了新的变化和方向。
有了新的灵感后,吕岩迫不及待的拉着自家妻子,开始了喂招对练。
作为吕岩的妻子,她虽然不是绝顶高手,却也有着一定的武功根基。这些年来她跟着吕岩,时不时跟着自家丈夫陪练,武学修养很是长进了一番。
这一次,她也和往常一样,跟着丈夫一起喂招对练。
可是练着练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明明她下一招准备刺往左侧,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不知怎么刺向了右侧,并且自家郎君还恰到好处地把她的剑招挡了下来。
就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影响了她出招时的想法一样。
对练了一阵之后,还是这般古怪别扭,金氏不由停下了手,气呼呼地瞪了自家丈夫一眼,嗔怪道:“郎君怎得尽使这些个怪招?”
吕岩也顺势停住了手,看着自家妻子,笑道:“这可不是什么怪招,这是我融汇《两仪剑法》、《四象剑法》与《八卦剑法》所创的剑法,一招之中蕴藏无穷变化,任你招数如何精妙,只要入吾彀中,便难逃剑法纠缠。”
金氏闻言,不由仔细回忆方才对练时的情景:自家丈夫施展的剑招玄妙非常,观之如天地万物流转变幻,任你有如何精妙的招式,面对那如天地般宏大的剑招,似乎总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