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击败,于是四散流窜,不知怎的跑到我们庐山县来了。”
“这……”听到这话,吕岩一脸不可置信,“这庐山县距离长江老远,这伙乱军是从江北逃窜而来,怎么着也不该到庐山县这边吧?”
“小的也不知道啊。”吕忠一脸苦相,“不过,听说这伙乱军四散逃窜,江南许多地方都遭了兵灾,有的地方甚至被裹挟了大量流民,已经是烽烟四起。”
听着管家的解释,吕岩不禁默然。
一旁的火龙道人听得分明,便对自家弟子说道:“你身上还担负着一县长官之职,家眷也在县城之中,还是尽早下山去吧。”
面对火龙道人的劝诫,吕岩知道不能耽搁,于是便满是歉然地对自家师父长揖一礼:“弟子无法在师父身边侍奉左右,还请师父原谅!”
“去吧!去吧!”火龙道人挥挥手,让吕岩尽快下山回家。
吕岩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便带着管家吕忠一起下了山。
路上,嫌吕忠速度太慢,吕岩干脆提着他运起轻功,向着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吕岩足尖在地面上轻轻一点,就向前纵掠出十丈之远,两边的景物在向后飞退,只一个呼吸的功夫就跨越了上百丈的距离。
不过盏茶的功夫,县城的城头远远在望。
吕岩运极目力望去,就望见县城城门口处,一道道混杂气息冲天而起,那气息的颜色或灰,或黑,或血色,或阴晦,或污浊,各种不同颜色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给人以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时,吕岩心下暗暗有些吃惊:“这是……”
转念想到道家的望气之说,吕岩心中隐约有了明悟:“这就是楚师所说得,打开玄关一窍之后,逐渐生出的异能吗?”
想起早晨吐纳朝阳紫气时的景象,吕岩就明白了一切。
不过,眼下县城的安危牵挂在心,暂时只能按下旁的所有心思,专心于眼前的事。
吕岩带着管家,飞掠至县城城门附近一株高大的树冠上。让管家站稳之后,吕岩扒开树枝向下望去。
就见到城门口处,拿着各种杂七杂八,兵器样式不一的乱军,驱赶着一群骨瘦如柴的流民,抬着一根硕大的撞木,持续不断的向城门撞去。
城墙上,县城的兵丁正手持弓箭,不断向城下射击。
一旦有流民倒下,立刻就有乱军驱赶着流民队伍,上去接替倒下的流民,继续抬着撞木去撞击城门。但凡有流民敢违抗,立刻就被乱军给乱刀砍死。
一方面是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