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过复杂
景旸心脏的念却混乱又复杂,非常不稳定,既不像是他母亲生前给他施加死后得到强化的,也不像是濒死时执念迸发形成的
反倒更像是多种不可复制的因素在极难复现的巧合中碰撞临时凑成了这么一个结果。
走在路上,碧尤不知不觉化作死鱼眼,“啊,一不小心就顺着分析了下去,赶紧在打白工”
她抬手具现化出手机,还是网上冲浪比较放松。
也不算毫无收获吧。
酒店房间里,景旸盘腿在沙发上沉吟,兔医生既然说我心脏的念,成分过于复杂,至少有三四种哪来的三四种?我那干娘临死前的执念,还有呢,婴儿本身的求生欲?还有呢?哥们我穿越而来时附带的某种能量?
经典的随着穿越而来的神秘而未知的能量,入乡随俗之后化作了奇特的念,东拼西凑之下最终变成现在这个鬼东西,附着在了哥们的心脏里?
既然与穿越这种吊事有关,估摸着不会随随便便反噬,弄死自己这个穿越者吧?
景旸咂咂嘴,摸了摸心口。
另一只微凉的小手按在他的手上。
景旸抬眼,与小滴视线碰上,眼镜片后淡紫色的双瞳静静地看着自己。
“我没事。”
景旸安慰道,“最迟今年哦,明年初,1月份,咱们猎人协会总部走一趟。”
“一起拿个猎人执照,顺便把这病给瞧了,怎么样?”他笑着问。
“嗯。”小滴点点头。
“来,抱抱。”景旸张开双臂,“现在我真能算病人了吧?”
小滴张开双手,“我抱你吧。”
景旸理解了她的逻辑——既然你是病人,那就该我关心你,所以是我抱你安慰你才对吧?
景旸一笑,盘腿在沙发上,揽住小滴的大腿,靠了上去,侧头贴在小滴的平坦的腹部。
头顶沉甸甸的
次日,同样的早晨接近7点,同样的后山练功场,同样的一批武斗家们再度集结。
众人三两成群,窃窃私语,等着尼特罗刷出来。
景旸心情不错,昨天尝试了一番,念量的增长比起平时有显著的进步——看来在坚的修行中,有倒影的念气补充,强行延长了坚的时长后,确实有助于修行。等于说原本只是受苦五个多小时,结果无辜地变成受苦六小时,自然有所补偿。
如果专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