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讴司的叙述,景旸沉吟道:“看起来,这位教祖不止是看上了窟卢塔族的火红眼,还尤其看上了活着的窟卢塔族?”
难不成窟卢塔族的血脉,还真的是什么异人,除了被誉为七大美色之一的绯红之眼外,另有真正特殊之处吗?
“那倒也未必。”讴司摇头道,“这种狂热的邪徒,自己都不一定搞得清楚自己的脑子里混乱的妄想。未必是他盯上了窟卢塔族之后,碰上了酷拉皮卡,于是心生歹意,也有可能是反过来,是他碰见了本该灭绝的窟卢塔族以后,于是不知道触碰了他脑子里哪根神经,莫名其妙地就觉得自己本就应该抓住这样近乎断绝的血脉毕竟,越是稀奇的‘贡品’,越是珍贵,这是人的直觉。”
景旸道:“你这偏见有点严重啊。”
讴司反问:“应该对他有正见吗?”
“这倒也是。”
“我盯那个教祖很久了,所以掌握的资料更充足。我为什么叫他教祖,而不用名字?他当过不止一个组织的教祖、教主、领袖,也用过不止一个名字,与他有关的惨案已经不下三十件,每一桩都至少有10名以上的受害者,并且彼此之间丝毫没有关联性”
讴司叹道,“一个念能力者混在普通人之中,能造成多大的破坏,镇元子,我想你应该可以想象。特别是这个该死的混账,还特别擅长蛊惑人心。”
景旸点点头。
“这次他建立的cult组织,是宣扬什么无生观音、千手如来,以前他曾用过各种佛陀、菩萨、天神、圣贤的名义”
讴司沉声道,“这种经常改换外皮的所谓教祖,通常而言其本人应该根本不信这一套,但这位教祖却不同。这次他建立的无生教暗中活动发展了格外之久,超过以前的任何一次,也是因此我才有足够的线索能找到他的位置。
“他识破酷拉皮卡身份后的那种狂热与疯癫的神态,也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给别人洗脑洗多了,已经把自己的脑子也给洗坏掉了。”
“这倒也确实!”
景旸又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好了,回忆小故事听得差不多,也该出发办正事了。”
讴司疑惑地看着他,“正事是去找酷拉皮卡?”
“那不然呢?”景旸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他,然后手朝旁一伸,“图来。”
小滴将一张面积很大的地图递到他手上。
这是他们早上来天空竞技场的时候,路上顺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