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在过去的10天里,自己的确有模糊地感应到过突然出现的除了武二之外的星标特征。
但由于信号不强,被自己给忽略了?
景旸暗自惭愧。
在这模糊的星标感应消失之前,景旸勉强分辨出星标感应的大体方向。
酷拉皮卡又不是铁打的,血肉之躯,反复给自己弄伤来激活星标、释放信号,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持续在线。
回想昨夜月标交流时酷拉皮卡那副快要咽气的样子
该不会这10天里他一直在自己给自己割肉放血激活星标吧?
景旸忍不住摸摸后脑勺,在小滴买好“航线”的第一张的机票后,直接大手一挥,“后面的到了再说,先走着。”
小滴步履从容。
讴司则忧心忡忡地跟上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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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艇航班上,景旸保持屏气凝神,等待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酷拉皮卡求救的信号。
还没落地,又一次微弱的星标信号传来。
景旸睁开眼,看向小滴,摇了摇头。
信号还是太微弱,捉摸不定,能确定的只有他们现在飞的方向是没问题的。
酷拉皮卡就在这条航线的前方的某个位置。
小滴记下现在的时间。
下午3点左右。
看来,酷拉皮卡是每隔3小时,就会激活一次星标的自愈功能,对外释放信号。
景旸与小滴对视一眼,都有这样的猜测。
接下来,只需要再等3小时,到傍晚6点的时候,如果又有星标信号传来的话,那就确凿无疑了。
——确凿无疑。
下了飞艇,景旸在机场的等候大厅并未离开,在大厅墙壁上的巨大始终走到6点的时候,果然有星标的微弱信号传来。
小滴看向景旸。
景旸点点头,并说道:“不在这座城市,仍然很远。接着买票吧。下一站是哪?”
小滴按航线买票去了。
景旸则坐在长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下一次星标信号传来,不出意外的话,会是晚上的9点、0点,次日凌晨3点、6点与上午9点,然后是中午12点,然后像今天这样再来一次。
受困的酷拉皮卡大概也跟现在的自己所做的一样,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地闭目养神,保持每3小时释放一次星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