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居然是上下两截的?该不会是特意为了现在这种情况制作的吧?真是考虑得太周到了啊我只能说!
景旸和小滴淡定的喝着吃着,面具都在鼻尖处向前平伸,仿佛巨大的两片鼻子指着对面的女记者,叫后者莫名地压力山大
女记者定了定神,问道:“19次现身,720人次的救助,平均下来,你们每次现身便救助了三十七八个人。”
“听着挺厉害,其实并不怎么费神。帮都帮了,有时候刚好碰到的人多,就多弄了一些。”景旸口中说着,心中想到,有的医院,“上供”的死气那也是不少滴。
自己这也算是有借有还?
计较下来,一命还了十几二三十命,这勉强也能称得上一句厚道吧?
“这19次里,有一个共同点,我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什么。”女记者道,“不论在哪个城市,不论在哪家医院,不论你当次救助了多少人,那里头一定会有同一种类型的被救助者——也就是被称作植物人的。这是巧合,还是”
吃着小蛋糕的小滴抬眼看了女记者一下。
景旸想了想,语气平缓,吐字清晰,沉稳有力地说道:“只能说,对于治疗植物人,我们还算小有心得。”
女记者唰唰唰在本子上速记,跟着又问了许多问题。
在这之后,景旸的话就越来越少了。
女记者也感觉到了敷衍之意,便很快起身告辞。
对了,居然忘记问他们的名字
女记者出了咖啡厅的大门,被外面的冷风一吹,骤然醒悟过来。
就用“混乱善良”和“替天行医”指代好了
她收好速记本,匆匆过了马路,迎面有一个戴针织帽,上衣高围领的人在斑马线上与她相对擦肩而过。
“今天鬼鬼祟祟跟踪的家伙是不是变多了?”
景旸嘴里叼着小勺子,瞥了眼咖啡厅外那个戴针织帽的背影。
即使不用圆这样的侦查技术,凭他与小滴究竟修行后越发敏锐的感官和直觉,也能轻易地发现这种实在称得上业余的跟踪者。
小滴放下叉子,公允地说道:“我们的面具辨识度太高了,在医院停留了不短的时间,不过除了刚才这个女人,能一路跟我们到这里的,应该也是个念能力者。——就算是现在这家咖啡厅里也有不少人正在观察我们。”
景旸将勺子扔回空杯子里,啪嗒扣上面具的下半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