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应该是外头还派了人把守,她只有一管麻醉剂,不可浪费。
但是药箱这一次真的很不给力,也让她比较颓然,之前还以为药箱是会因应她的意念或者形势来改变里头的东西,但是显然不是,她如今特别希望药箱里有一把枪。
她坐下来,理清思路,心里头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机会只有一次,她不能出任何纰漏,一旦出了纰漏,这条命不说,死前还得受辱。
“姑娘,侯爷有请!”侍女出去外头说了两句话,便进来对元卿凌道。
“请?”元卿凌看着她,“去哪里?”
侍女含笑道:“侯爷在房中等您,已经备下了酒菜。”
元卿凌自知不能不跟着去,便道:“好,带路。”
出了门口,上了回廊拐了大概三个弯,便抵达了一所厢房门口,元卿凌嬷嬷地记住了路,这里比方才的地方要偏僻一些,狗吠声很响,听着就像是在隔壁院子传来的。
门打开,侍女忽然冷冷一笑,“进去吧,姑娘!”
她一手推了元卿凌的后背,元卿凌踉跄跌入,好不容易站稳,却听得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屋中光线黯淡,窗户上了厚厚的青色帘子,门上也糊了黄色的纸,遮蔽了光线,元卿凌忍住心头的惊惧,看向左侧尽头处的一抹烛光。
那烛光越发明亮起来,照着房中的一切,持着蜡烛而来的,正是惠鼎侯,他一脸鬼魅阴森,邪气十足,且他不穿上衣,露出满是大大小小刀疤却精壮的上身。
让元卿凌觉得惊惧的不是此人,而是这房中墙壁上挂着的许多刑具和那些……虐待女人的用具。
其中,许多染了血迹斑斑,散发着腐烂腥臭的气味。
元卿凌下意识地掩住鼻子,心里头的怒火胜过了害怕,这个房间,到底断送过多少女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