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来,也顶多以为我们两个在幽会,潘三省那个废物,怕是知道了连句屁也不敢放!”仼吉打开大门,两人走进了院子。
二层小楼的面积的确不是很大,但屋子里的布局却很精致,顶部悬挂着吊灯,客厅的地面铺着实木地板,还有一块米黄色的羊毛地毯。
家具有进口的沙发和茶几,立式钟表、收音机、留声机,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可偏偏茶几上放着木制茶盘和一套紫砂茶具。
仼吉先请许睿阳坐下,然后到厨房打开煤气烧了壶水,回到客厅从橱柜里拿出雪茄和火柴,还有雪茄剪,另外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玻璃烟灰缸。
“昨天晚上万里浪和潘搭他们,在兆丰总会究竟说了些什么?”许睿阳点了支烟后问道。
“你先别着急,天气太热了,为了给你探听消息,搞得我头发脏兮兮的,我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和你仔细说,你看着厨房点,水开了自己泡茶。”仼吉忽然娇媚的笑了笑说道,扭动着身体到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