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都很正确,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只要我还是警务处长,就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能。”包文说道。
自己国家没有强硬的态度,对租界的官员来说,看着日本人不断的向租界伸手,却什么也做不了,那就是一种煎熬。
“那我们来谈谈特工总部这些特务的问题吧!日军要求我和警务处协商,把他们转移到沪西办事处,然后再释放。”许睿阳说道。
“你是怎么考虑的?”包文问道。
“特行处必须完全撤离租界,枪支必须扣押,每人要缴纳一笔罚款,必须在沪西办事处监禁一周,由特工总部出具保证书,涉案人员一年内不得进入租界,这样的条件想必阁下会满意的。”许睿阳说道。
“我同意,罚款警务处不会要,我会以别的名义划给你,算是沪西办事处的经费,你自己的酬劳,每月都给你存在汇丰银行,两天后你到我的办公室办理手续。”包文说道。
离开美国驻沪总领事馆后,许睿阳就到了日本驻沪总领事馆,对于日本方面,许睿阳自然不会说谈判顺利,而是回复等候的三浦三郎和赤木亲之等人,明天继续和警务处交涉。
这个结果也在日本人的意料之中,他们的想法是,就连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出面,工部局警务处都不肯松口,许睿阳一次谈不下来,这是很正常的。
法租界普罗斯旺餐厅。
许睿阳看着动作优雅的大小姐,忽然想起了那位男不男女不女的二小姐,估计对方吃饭的时候,肯定不会有这么高贵的风范。
“租界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只是因为战争,曾经的繁华掺杂了悲伤和凄凉,看看外面的街道,好多的老百姓拖家带口躺在路边,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甚至要卖儿卖女,可我们对此却无能为力。”大小姐说道。
“在六月份的时候,沪市南市难民区的法国神父饶家驹阁下,一位伟大的神父,奉命回到欧洲继续他的救助难民工作,南市的难民区停止了救助活动,遣散难民区的难民,一部分人再次回到了租界。”许睿阳说道。
“你就没有想过要帮助一下难民?”大小姐问道。
“我帮助几十个人上百个人,这或许能做得到,可难民是个非常庞大的数量,光南市难民区就有将近两万人,一方面没有这么大的财力,另一方面,我的身份也无法做这种事情。”
“沪市的经济全都依赖于租界,可租界的容纳量是有限的,超出了承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