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诱,获取可疑目标档案。”
“这件事我授权你来做,一旦发现有疑似这种泄密的人员,先找出联系人,然后再进行处置,我不希望特高处像个四处漏风的破筛子,哪怕对方是特高课的特务,也要清除掉,动手我另外安排人。”许睿阳说道。
每次对付这些人,他都要重复一遍这样的话,职业特工有着专业的能力,对自身所在环境,也会因为职业而产生怀疑,疑心,是这个职业普遍的特征,越是专业素质强的人,疑心就越重。
许睿阳同样如此,自从知道特工总部和特高课联手,他就产生了浓重的危机感,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的身边不安全,特别是南造云子,最喜欢玩这样的阴谋诡计,船队里面已经被她发展了内线。
如果是自己想要耍手段,肯定目标有两个,一个是在嫌疑人的身边安排耳目进行监视,但以自己的精明,发展的内线不可能距离太靠近,那样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所以必然是能够接触到自己行踪,且又看起来不起眼的人。
另一个是搞到特务科的资料,特工总部和特高课,掌握的租界可疑人员信息太少,这方面来说,特务科耗费重金搜集的情报,是对方迫切需要的资源,只要能够控制资料室的人,很容易就能获取。
所以呢,许睿阳不但要侯承业实施内部自查和监视特高处驻地人员,而且曹伯平也接到了一个命令,蒋安化大队派出一个中队,对他实施二十四小时的监视,三个中队轮流值班,只看只听,然后发现可疑情况就记录下来,可疑人员用相机拍下来。
“课长,我们秘密监视了许睿阳一个多月时间,并没有发现他存在什么疑点,每天出现的地方基本固定,不是在沪西办事处就是在特高处,然后是海昌贸易公司和警校,偶尔到盐业公司转转。”
“他通常回到家后就不再外出,有时候会去那个白俄女人开办的社交会所,可往往都是与帝国的高级军官碰面。”一个青年男子正在向南造云子汇报。
这是特高课特一课下属情报组的组长宫本裕太大尉,他负责带领一个小组,全天候跟踪调查许睿阳。
“他接触的人呢?有没有仔细调查过?”南造云子抽着烟问道。
这个资深的日本女特务,疑心病深入骨髓,不但对任何华夏人不相信,而且就连日本人也不相信。
区别在于,她不相信华夏人会死心塌地的为日本卖命,很可能会脚踩几条船,泄露帝国的机密。至于日本人,她怀疑那些特务机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