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派来了,许睿阳的岳丈家是盐商,这个安排可以说是恰如其分。”付双英说道。
“当时我还觉得一个小小的警政部专员结婚,没必要劳动莫委员大驾,谁曾想,周坲海的力度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刘仰山说道。
“千万不要小看这个许睿阳,就连院长都说他手眼通天,在日本人那边是红得发紫,今天的结婚仪式只是小场面,等到了沪市举行答谢宴的时候,场景那才叫做震撼。”莫菓康摇了摇头说道。
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男人,能在沪市这种复杂的环境混的风生水起,还得到陈恭波如此器重,这让她对许睿阳生出了莫大的兴趣。
到了傍晚,李仕群和叶寄卿来了,但没有住在广陵饭店,跟着来的还有吴四保和佘艾珍,林志江、万里浪、潘搭和张进庐也都来了。
“丁墨村这么跑到许睿阳的婚礼上来了?”叶寄卿奇怪的问道。
“他自从到了金陵,就没命的往周部长的身边靠拢,想要借力东山再起,可惜,周部长一直都没有接纳他,我有特工总部作为资本,他有什么?”
“但他怎么说也是周部长的老乡,面子上还要过得去,厚着脸皮蹭个差事,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以他的情况,除非是影佐将军出手,否则就是周部长也不好安排他,老老实实的做社会部长养老就是!”李仕群不屑的说道。
到现在的地步,他已经不把丁墨村看在眼里,当成对手了,不是一个层次的较量,丁墨村有职无权,整天混清水衙门,哪有他炙手可热,给周坲海吃了个哑巴亏,对方还得笑脸相迎。
“听说睿阳找了一个广陵著名的大盐商做岳父,还是从清朝就做食盐专卖的百年盐商,在当地很有名望,看起来用不了多久,他又得增加一条贩盐的财路了,年纪轻轻的,倒是真会赚钱!”叶寄卿笑着说道。
“你把话给说反了,许睿阳做的食盐买卖,根本不用靠他岳父的关系,事实恰恰正相反,他的岳父家,需要靠着他的关系从华中盐业股份有限公司获得食盐配额!”
“许睿阳在沪市有一家惠泽盐业公司,就是他的夫人在管理,下属还有十家直营盐铺和一家关系户盐铺,每月都有两百吨食盐从海州盐场运抵沪市,享受和日本人一样的待遇。”
“两淮盐场经历了战火之后,生产还没有恢复,许睿阳得到的配额不算多,目前一月刨去开支,也就赚六七万块钱。”李仕群说道。
“一月赚六七万块听起来是不多,但一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