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感觉真像是做梦一样,你烧点开水我们泡泡脚,这样能解乏。”吴娅清说道。
尽管她从小就在法租界的花园别墅里长大,从来没有睡过炕,可来到新京的家,却一点也不嫌弃的盘腿坐在火炕上。
“你不说我也得烧水,屋子里温度高太干燥了,晚上准得起来喝水,我刚来新京的时候,也是不大习惯。”许睿阳笑着说道。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肖成林开着车过来,把车扔下继续回特务科上班。
许睿阳和吴娅清,到街上买了一些上坟的东西,开着车来到了父母的坟前,一年的时间没有来,坟上全是荒草。
他和吴娅清把草拔干净,用铁锹堆上新土,然后就跪在墓碑前面,把带来的烧纸和元宝点着烧了。
“爹、娘,不孝的儿子睿阳,带着你们的儿媳妇来看望二老了,当年我上大学的时候,你们两个心愿,一个是我娶媳妇,一个是传宗接代。”
“第一个心愿儿子已经满足你们了,以后有了你们的孙子孙女,我们一定带着来给二老看看,娅清,给爹娘磕三个头吧!”许睿阳拿起酒壶,把酒倒在酒盅里,然后洒在了坟前。
“爹、娘,儿媳妇吴娅清前来拜见二老,请二老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睿阳的!”吴娅清说完,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头。
拜祭完后,两人开车回到城里,许睿阳就带着她逛了逛新京,中午是在一家本地菜馆吃的,等到一点多,许睿阳把吴娅清送回家里,然后把礼物装到车的后备厢,开车来到宪兵队司令部。
济安堂药店。
杨雪冬在药店的内室,接待了一个看病的中年人,这是沪市地下党组织的一位领导,两人以前就认识。
“老冯,这是从特殊渠道得到的一张照片,你看看与女特务接头的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我们的人。”杨雪冬低声说道。
“我有印象,这是组织去年吸收的进步青年,是大学生,目前还没有正式加入我们地下组织,但他的材料已经上报给了我,相关同志对他的考察没有发现问题。”老冯皱着眉头说道。
“他的危害有多大?”杨雪冬问道。
“他一直在外围工作,帮着送送材料,运输给根据地的物资,这些都是他的上线负责,对组织别的机密接触不上,麻烦的是,这意味着他的上线绝对暴露了,还可能知道我们印刷宣传材料的地方,帮我们运送物资的几个外围同志,也有一些风险。”老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