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你也在看不起我,就因为我是女人,我没有读过陆军士官学校、没有读过陆军大学,没有当过参谋,是一个小小的少佐?”南造云子俯身凑到他的面前,眼睛锐利的看着他。
“云子,你不要混淆概念,我只是就事论事,承蒙你这位帝国之花不嫌弃,愿意把一个华夏人当成倾听诉说削减压力的对象,你高看我一眼,我自然不能对你说假话,避免你以后还会吃大亏,哪怕是听起来有些刺耳!”许睿阳同样看着她,眼神丝毫不退缩。
即便是酒量不错,出来的时候也是东摇西摆的。
院子外面的四个日本特务,看着他的眼神,满满的全是羡慕和妒忌,这个华夏人,居然陪着魅力无限的帝国之花从晚上到早晨,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是个男人都能猜出来。
虽然南造云子是特一课的课长,也是一名佐官,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动她心思的日本特务也不少,只可惜,高傲的南造云子从来对他们都是异常冷淡,谈工作可以,别的就免开尊口。
“老板,您可真行啊,居然把日本宪兵队的特一课课长给睡了,虽然她是个女特务,但您的艳福不浅啊!传说中,她可是在金陵迷倒了一群山城政府的军政大员,被誉为是日本最美的间谍!”唐盛林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说你们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龌龊事?知道她是女特务、女间谍,还认为我敢有那么大的胆量,和她做这样的事情?”许睿阳也没有生气,男人之间聊这样的话题很正常。
“那我看您衣衫不整全身乏力的样子,这让我联想到一种可能,您和南造云子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是被动的!”莫海昌笑着说道。
“滚一边去,我是喝酒喝的有点多,全身燥热才解开两个纽扣,叫你喝两瓶红酒,你还能走得稳?”许睿阳说道。
他和南造云子的传闻,在沪市的日本宪兵队、特务机关和特工总部,那都已经不算新闻了,许睿阳也从来不辩驳,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是分辨,这些人越是来劲!
三月一日的上午,许睿阳带着唐盛林和莫海昌,还有四个警卫,乘坐飞机来到了江城机场。
提前得到消息的岗村适三,亲自来到机场接他。
“岗村君,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想你!”许睿阳笑着说道。
“是啊,自从来到汉口宪兵队任职,我还真没时间回沪市,与老朋友们碰碰面,现在随着帝国即将再次轰炸山城,为了保护机场,不让军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