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宪兵队司令部驻地。
“云子,许君还是没有离开山城吗?”长光捷志问道。
南造云子秘密监视许睿阳,这并不是秘密,在宪兵队和特高课的高层不是秘密,对于她的举动,纳见敏郎和长光捷志是默许的,这是源自对许睿阳的信心,还有对南造云子的嘲讽。
这个女人的疑心病,已经到了一种相当危险的程度,居然怀疑许睿阳是军统的人!难道军统局的戴立就那么蠢,为了把他送入警察系统,居然舍弃了军统沪市区和军统金陵区?
事实也证明,南造云子的一番操作,根本就是做无用功,截止到现在,狗屁没有发现,剩下的就是嘴硬了,这不是著名的莫须有吗?
“没有,他现在除了和一些走私商坐一块喝酒,偶尔也和孔家的两个小姐在一起游山玩水,其余的时间就在办事处,显然,他是得到了消息,不打算趟这趟浑水。”南造云子说道。
她其实也觉得郁闷,总感觉许睿阳值得怀疑,可动用了所有的资源进行跟踪调查,却始终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她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这样做对他来说是好事,沪西办事处负责越界筑路地区的治安,出了这么多事,他要是回来,必然要被卷入到争斗漩涡里。”
“他不可能违背周坲海的命令,也不能把租界当局得罪的太深,更不愿意和山城政府的势力拉上仇恨,待在山城,算是给各方势力一个借口,很聪明的做法。”纳见敏郎笑着说道。
“将军,许君的心思八面玲珑,但他想得太多,对帝国来说未必是好事。”南造云子说道。
她很希望许睿阳能够“挺身而出”,挑起一系列行动的重任,这样她就可以消除对许睿阳的怀疑,一个敢于对山城政府四大银行职员下毒手的人,必然不会是军统局的人,可惜,许睿阳却偏偏不遂她的心愿。
“你太理想化了!华夏有句话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哪怕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公民,对帝国正在进行的事业,也有很多不理解不支持的,你指望一个华夏人有纯粹报效帝国的心思,这是非常幼稚的。”
“许君的表现,符合我对他的认识,尽可能不让自己手里沾血,一方面是为了隐蔽自己,一方面也是为了安全。再说,特高处能为帝国摧毁军统局的地下组织,李仕群的特工总部能干什么?”
“这群流氓地痞整天仗着帝国的力量,把沪市搞得鸡飞狗跳,前几天我和陈恭波先生谈话,他还特意提到这个问题。周坲海先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