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事情,所以背井离乡来津门闯一闯,津门鱼龙混杂,哪个高手身上没点事情?你只要放手去做就可以了,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津门,容得下人。”
杨忠良说道。
“这样么?”
赵玄麒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几人交谈了一阵,天色已晚,又舟车劳顿,杨忠良便安排两人在铺子之中尽早洗漱休息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孙云勇就先一步告辞离开,赵玄麒也没有多做走动,而是留在了铺子之中。
晚上,夜色降临。
杨忠良带着赵玄麒离开粮铺,坐黄包车来到了颜氏公馆。
这是一栋西式的建筑,高三层,带有前后两个庭院,装饰算不上奢华,但却很大气。
在和守卫通报以后,由管家引着两人走入公馆内,一路上,赵玄麒在屋内看到了不少字画、古董和名贵家具,很显然这位颜先生不仅有钱,而且酷爱收藏。
来到后院,赵玄麒就看到一个梳着背头,身材中等,穿着宽松的练功服,显得十分富态的中年人站在后院之中,在缓缓的打着一套拳法。
其实也不算是拳法,而是类似五禽戏一类的健身体操,增长体能是不行,但对身体还是有一定的保健功能。
不过,真正吸引赵玄麒注意的,不是这个中年人,而是一旁站立的一个年轻人。
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只能算是中等,身高一米八左右,面容冷漠,双目微闭,眼观鼻鼻观心。
然而,他虽然似乎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但不管庭院中的中年人如何运动,他都会始终与对方保持五步的距离,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就仿佛尺子丈量一般精准。
五步,这是一个武者的极限反应距离,有道是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五步之内,灵觉一闪,即便是远方有枪手射击,此人也能够一瞬间把中年人救下。
最重要的,还不是如此,而是此人给赵玄麒的感受。
心神内敛,不露莹华。
但举止之间,却又能让他的百兽之意感受到一种凶险。
就好似一柄藏在鞘中的剑。
这是一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