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什么？”
简醉安一怔，想到那个问题，飞快摇摇头，拒绝道：“不了不了。”
祁煜眼皮都没掀一下，“继续。”
“好的，继续。”
简醉安瞬间坐直，拿起笔和卷子，看着他，“祁老师，我准备好了。”
“...装的跟真的似的。”
祁煜活动着脖子，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
“喝醉时候的事，记得多少？”
“...一点点。”
简醉安痛苦地闭上眼，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拇指与食指的距离不超过0.5厘米。
祁煜哼笑一声，凉凉道：“那就是差不多都记得了？”
“那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简醉安移开眼，眼神飘忽不定。
祁煜点点头，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慢慢道来，“祝以云、师红豆、林宿、我。”
简醉安越听越心慌，打着哈哈，笑道：“你突然提起她们干嘛呀？”
“你不是知道吗？”祁煜看过来，似笑非笑道。
“我...应该知道吗？”简醉安吞了吞口水，疑惑道。
“不应该吗？”
祁煜点点头，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道：“毕竟你可是凭一己之力，在一晚上‘毁了’四个人的清白啊。”
“这战绩，不辉煌吗？”
他看向略显心虚的简醉安，“嗯？”
“不是，其他三个人也就算了，怎么这其中还有个你啊？”
都说到这份上了，简醉安也有点丧，破罐子破摔。
看着祁煜，纳闷不解。
她明明一开始就亲了师红豆和祝以云，后来是把林宿看错人了，才迷迷糊糊地黏上去了。
说这三人，她不否认。
可是祁煜，她不就抱了一下吗？
还是他自己主动抱的。
祁煜哦了声，很没感情地说道：“那肯定是你忘记了，难不成我还能记错？”
在简醉安瞪大眼睛，被噎到说不出话来时，又慢悠悠道：
“不过，你觉得是你喝醉了，还是我喝醉了？”
沉默了几秒。
简醉安木着脸，点点头，“我。”
“是谁先要抱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