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贱?”
本想帮她擦墨汁的顾珩,动作一顿,看向她。
漆黑的眸如深渊一般危险暗沉,透着股寒意。
她还在说:“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真的受够了!”
就在这时,在门外的梁直打开门进来,不动声色地挡到温烟面前,对顾珩说:“顾少,烟烟刚失去孩子,身体还很虚弱,你们聊了这么久,她也该休息了。”
他看向他被弄脏的西装,“她情绪不好乱发脾气,我这个做哥哥的替她跟你道个歉,另外你这身衣服我让人重新给你定做一身一样的还你。”
梁直挡着,顾珩只能看到温烟用手捂着腹部,什么也看不到。
梁直看到他的眼神,提醒他一句,“顾少,大局为重,现在这样正好。”
顾珩目光转向他,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走得利落干脆,没有回头。
梁直没着急出去,转身看向已经一头冷汗的温烟,“先去床上,我让人进来帮你换衣服。”
他说着,伸手要抱她,他一进来,温烟就努力平复了突如其来的情绪,此刻脸色又恢复漠然,她只是抬手扶住他的手臂,自己从桌子上下来。
她抓着梁直的手很用力,眼睛发红,但没有哭。
梁直没忍住说了句,“你要演戏就不要动真心,你要动真心就不要演戏。”
温烟看他,他说:“他知道你和邹明洋要做什么。”
温烟眼神微动,只说:“我没有演。”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是真的控制不住,那一刻,她想将选择沉默却又讽刺地帮她系扣子的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