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受不了地抓进他皮肤里,他并不在意,脸色如常地将她唇上的血一点一点舔去,滚烫的触感让温烟的眼泪落下来。
像是落到顾珩的心里,烫得他心慌,他拧眉,“我不是抱你进来了吗?不许哭。”
温烟就大睁着眼睛又憋回去。
顾珩看着她,最终没法继续下去,整理好自己后,又去帮她,两人指节相撞,温烟迅速把自己的手缩回去。
顾珩低头帮她拉着拉链,没看她,“恨我了?”
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温烟扭过脸看着镜子里唇瓣带血的自己,没说话。
顾珩抬眸,目光与镜子里的温烟对视,语气透着主导一切的气场,“恨也没有用。”
说完,他俯身抱起温烟就往外走。
护工还以为两人离开了,突然看到两个人从洗手间出来惊了一下,结巴道:“你,你们......”
然而不等她说出来什么,顾珩就已经面无表情地抱着温烟往外走。
这么多年,护工也算是温烟的长辈,她现在并没有脸抬头,躲在顾珩怀里没动。
回到石湖鹿鸣后,温烟去洗了个澡,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中午时,阿姨来做好午饭,温烟不等他像往常一样开口,就强迫自己比平时多吃了一点,才放下碗离开。
顾珩看着她的背影沉着脸放下筷子,她吃饭的速度很快,像是不愿跟他待在一起。
可是在他看来,他已经在退让。
下午,温烟要去新入职的舞团上班,顾珩派了司机在门口等她。
她坐上去到了舞团,她这次入职正好赶上即将到来的春节,团里参与了卫视春节晚会的歌舞节目。
这对于地方台来说也算是一年一度的大型节目,团里马虎不得。
人差不多来齐后,大家就开始排练。
舞蹈教练卫荨站温烟面前给她指导动作时,在她唇上多停留几秒。
当时参加面试时,温烟在一堆应届舞蹈生中并没有多少竞争优势,是卫荨说她最有灵气才留下她。
在她的注视下,温烟面色如常,她也没说什么。
但是有新来的演员哭着说动作跟不上压力大时,卫荨给她递纸安慰她说:“你才二十出头,正是最好的年纪,基础也好,只要肯努力肯定差不了,不用这么紧张。”女孩松一口气时,她又说:“但一定要记住,这个年纪除非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