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顾珩顺势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随口问:“都跟孟唯聊什么了?”
温烟抬手指了指他的脸。
“我?”顾珩眉梢微动,好奇,“聊我什么?”
温烟用行动代替回答,低头亲亲他。
她蹭着他的唇,软软的唇像果冻一样,顾珩慢慢地温柔地回应她,抵开她的唇亲回去。
但是这样的吻除了让温烟有些缺氧外,并没有点起她半分情欲。
她在吃抗抑郁的药物,那种药会导致这方面的欲望降低,一点感觉都不会有。
就算真的做,也不会觉得愉悦。
最后是顾珩自己先放开她,埋在她颈窝里呼吸沉沉地喘气。
温烟发现,静了片刻,手探向他的皮带,顾珩一把攥住,抬眸对上她不解的目光,他沉声说:“一会儿医生就过来了。”
心理医生每天都会上门来为温烟做心理疏导。
医生来了之后,温烟跟心理医生在一块呆了一个多小时。
她是很配合的,顾珩在监控里看到的也是这样。
但心理医生出来后还是跟顾珩说虽然温烟强迫自己配合他,潜意识里却还是有所防备,并不是很相信他。
他建议顾珩平时多带温烟出去走走,或许对她有帮助。
于是傍晚,顾珩便带温烟出去在附近散步。
最近柳树突然冒出嫩绿的枝条,桃树也陆陆续续开花,春意盎然,风景很美。
温烟本来是自己走着的,几只蜜蜂突然嗡嗡地飞过来,因为吃药的缘故她最近脑子很钝,反应也不快,是顾珩拉着她手臂把她按到怀里护着她,带她远离那片吸引蜜蜂的花丛。
走远了,温烟才慢半拍地冲顾珩做了个口型,“春天来了。”
顾珩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读懂后“嗯”了一声,本想再说点什么,却见阮青荷的护工急慌慌地朝他们这个方向跑。
她没看到他们,显然并不是直奔他们来的,她是往他们家跑的。
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是有急事。
在她看过来之前,顾珩不动声色地带温烟拐进另一条铺了鹅卵石的小路,避开了那个女人。
温烟贴着他挽着他的手臂也丝毫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温烟走了没多久就觉得累,不愿再走,顾珩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带她到旁边草坪上的长椅旁,他坐上去,然后让她坐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