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女人的香味。
那是她在温雅身上闻到过的。
顾珩却反而质问她，“那个男人是你叫过来的？”
温烟没有再动，靠在他的怀里，承认，“对。”
但她确实没有孟唯说的那种意思，她知道，就算她跟别的男人上床，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种企图利用另一个男人引起顾珩注意的方式，她不愿用，也没有理由去用了。
但她明显感觉顾珩身上的气息冷了几分，他抱着她的腰把她翻转过来面对着她，抬起她的下巴，在黑暗中，看着她的眼睛，冷声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温烟想了下，“对，是忘了。”
顾珩：“什么？”
“钱。”温烟轻声说：“你亲了我，没给我钱。”
捏着下巴上的手骤然收紧，顾珩被气笑了，重复，“钱？”
他的声音凉飕飕地，压低着，“你还知道要钱，你还知道你在被我包养，那你怎么不记得有点职业道德？还敢在我面前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温烟不觉得自己有跟别人勾三搭四，但她还是说：“你也没说我只能有你一个人。”
顾珩脸色绷紧，薄唇如利刃，“你还想要几个人？你以为你的魅力有多大？狐狸精转世？你被别人搞过我还要花钱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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