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就出魔骨魔魂,便可成魔,赐予魔位。
自盘古初开天地之时,也唯有那些上古时期拥有神魔血脉者有着夺天造化天赋成功的渡劫成神或是坠魔。
后来的人间血脉愈发稀薄,再无成功渡劫飞升之人,除了被世人尊称为正道黄金时代的天道三宗,那三位千年仙人成功破境渡劫以外,再无人有飞升之资。”
孟子非渐渐不耐,紫袍男子口中所说这些在天曜史典之中皆有记录。
两百年的修道生涯足以让他博览群书,这些最为基本的常识他自是十分清楚。
“你想说的都是这些废话!”
紫袍男子哈哈一笑:“不要如此急躁,我知晓你如今渴求的是什么。”
他那爽朗的语调骤然压得低沉,竟然让人感觉到了莫名悚然的宽容大度:“你想要的,我能够帮你实现。”
孟子非目光怔然地看着那张狰狞鬼面,下意识得想要摆出一副冷淡姿态来坚决地说上一句:无需魔宗妖人相帮!
明知魔道之人善于蛊惑人心,看穿人们心底最深处的阴暗与欲望。
明知道对方的话绝不能再继续听下去,可孟子非却发现自己的呼吸竟是渐渐地紧张起来。
更该死的是,他隐隐地猜到对方接下来会说什么,心中甚至还微毫的期许。
“世人只知幽冥长海是魔修的天劫,自从五百年前,我琅琊魔宗宗主昭河身陨,再无一人尝试渡劫堕魔。
并非是害怕身躯毁于冥海劫难之中,而是无论我宗之人再怎么修行也无法看到那片海了,因为那片连接着九幽魔界的幽冥长海正是六河之彼方。”
说到这里,紫袍衣袖下的手掌悄然握拳,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不是我魔宗儿郎畏惧冥罚劫数,而是那该死的正道三宗,杀我宗主!毁我六河!使得我魔宗再无堕魔之机!”
孟子非眼帘低垂:“你同我说这些又有何用?魔宗功法霸道残忍,依靠吞噬他人而变强,天理难容,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与人何怨,呵”
他口中突然发出一声嗤笑:“当然,如此虚伪正义的一套说辞自然无法动摇传说中的六河大人,但真正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们太弱,所以才会被正道打压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悻悻逃离昭国。”
讥讽言语如此分明,紫袍男子竟是不见丝毫动怒,反而十分认可说道:
“不错,胜者生!败者死!但我今日要告诉你的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