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杰瑞得之后，柏国德赫滋出版社的木勒，以及其余几家出版社的负责人，也纷纷表示，如果李凡的幻想文学作品，有一定的发行价值，他们也愿意免费为李凡出版，并且在他们的国内发行。
而他们的潜在意思是，如果李凡的幻想文学作品，没有发行价值的话，李凡想要出版，那就只能自费出版了。
当然，这的确是事实。如果作者的书质量不行，想要出版的话，那就只能自掏腰包，请出版社出版了。
不过，事实归事实，现在各大出版社说的这么直接，话语中略带着的嘲讽之意，在场的人也都听得明白。
一时间，全都扭头看向李凡，想要在李凡的脸上看到尴尬、羞愧，又或者恼怒之色。
然而，这些他们都没有在李凡的脸上看到。
看到的只是李凡依旧淡淡一笑，说道：“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不要版权费，但并不代表我不要钱。在我们国家，出版社和作者之间，还有另外一种合作方式，那便是作者不要版权费，而是采用分成的方式。不知道木勒先生、杰瑞得先生，以及其余各位负责人的出版社，有没有这样的合作方式？”
各出版社的负责人均是一愣，之后杰瑞得说道：“这种合作方式当然是有的，只不过一般的作者都不会这样选择。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书销量如何？一次性拿到自己满意的版权费，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李凡道：“只要有就行了，我的作品就打算和各出版社，采用这样的合作方式。至于我分成多少，看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上，我就少分一点，就10个百分点吧。”
“多，多少？”现场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现场的人，除了作者和出版界的人之外，其余工作人员也基本上都了解出版行业。
出版社给作者的分成，那都是按照定价给的。
比如一本定价为30块钱的书，作者分10个百分点的话，那就是3块钱。
也就是说，出版社每印制一本书，就要给作者3块钱。
然而出版社出版实体书的成本费，其实是很高的，除了作者的稿酬或者版权费之外，还有其它很多的成本费用。
比如，印刷费、用纸费、运输费，仓储费，码洋与实洋之间的折扣差，再加上一定的破损率等等。
七七八八算下来，一本定价为30块钱的书，出版社最终获得的纯利润，一般也就五六块、六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