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数字,你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很在行’这种话吧?”
见吴楚之点头,他继续说着,“你大了,愿意折腾,好,当爹的支持你。但我更多的是希望你去长长见识,更在意的是,你在折腾的这个过程中,能否积淀下一份沉稳的阅历。
我们以200万为界限,原谅爸爸,爸爸也只有200万,你如果把你小舅的公司折腾亏了,达到200万的亏损。
对不起,只能说明现在的你还不适合做生意,老老实实的历练下去,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说。”
吴楚之眼眶一红,这老头子今天怎么了,这么会煽情?
他重重的点下头,承诺下来。
吴青山扭头看向床上的小舅子,“天舒,我这样说,没问题吧?”
楚天舒摇摇头,“你是老大,都依你,不过在我看来,你这是瞎操心!行行行!设个条件也好,你们也安心。”
“第二,你小舅的公司,毕竟是你小舅的公司,作为你老子,我清楚你的想法,我给你机会,允许你自己创业。
也是从暑假开始,三年,三年内我不会过问。三年后,你如果无法做到养家糊口,体面的活着,那就给我乖乖的按照我的安排走。”
说罢,他将吴楚之的手牵起掰开,将手上的卡塞进去,而后握紧,“这卡里的钱,是我作为父亲,对你原始资本的馈赠,不要拒绝。
额外的也没有了,既然你已经开始自己养活自己,那么从今天起,保持下去,这是男孩和男人的区别,爸希望你做个真正的男人。”
……
折腾了一天,回到寝室躺下的吴楚之,望着窗户外的月亮,久久无法入睡。
其实,在锦城,终年天空中云层很厚,难得看见太阳,也难得看见月亮。
今夜,和他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很多人。
“老大,你以前真的是在玩游戏的时候,也在思考经济学问题?”刘鎏将手枕在脑后,突然开了口。
今天吴楚之在课堂上震惊四座的表现,让寝室里持续多年的夜谈,没了动静。
就连孔子骞这个憨包都没了谈兴,还没熄灯就早早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吴楚之转过头来,望着走道对面的蚊帐,“还没睡?”
“没呢。说说呗,你怎么突然便开窍了?”
刘鎏今天一直都没想通这件事,吴楚之今天的表现让同学们私下都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