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之愣了愣,“怎么了?冷吗?”
说罢大手紧了紧,在她圆润滑腻的肩头摩挲了一下。
萧玥珈鼻息粗重了几分,一双桃花眼恨恨地剜了剜面前这个厚脸皮男人。
越来越会趁机占便宜了是吧!
“你滴,爪子,在什么地干活!”她斜睨了她肩头那只作怪的手一眼。
吴楚之恍然大悟,伸过头去看了看,表示这只手不受控制了。
开什么玩笑,放上去的手,怎么可能还能收得回来?
吴楚之并没有放下她肩头的手,反而又是悄悄一摩挲,微红着脸,呼吸急促起来的萧玥珈也没有躲开。
她嘟了嘟嘴唇,不想理这个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占她便宜的无赖。
吴楚之这才放下了手。
肩头的那暖暖的温度消失了,心里一松的萧玥珈,随即却又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不过显然吴楚之没有那么正人君子,收回的右手又顺势牵起了她的微凉的小手。
萧玥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这应该算是第一次正式牵手吧?
会不会太快了?
他会不会以为我好欺负,然后以后得寸进尺?
埋下头的萧玥珈羞红了脸,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口里,脑袋上似乎都有白气喷出,小手却悄然变换了一下位置,十指相扣。
握着她那柔嫩洁白的手,吴楚之心里一阵奇怪。
明明看上去很纤细,却有种柔若无骨的触感。
牵手的那一刻,他才第一次理解,为什么女生的手叫“柔胰”。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这句浑话似乎有几分道理。
不然为什么放松的时刻,是棉花糖一样的绵软;认真的时候,又像蒲苇一样坚韧,似水化形,极温柔又无懈可击。
逛到了人多的大路上面,终是面薄,萧玥珈赶紧将手挣脱开来,她担心碰上此刻正在外面闲逛的同学。
吴楚之笑笑,指着前面人群聚集的地方,“想不想吃点夜宵。”
萧玥珈矜持的摇摇头,表示不饿,但她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他,“你想吃点什么?”
吴楚之眨巴眨巴眼睛。
他读过很多历史,也看过很多兵法,更走过了不少秦莞的套路,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饿,但是我可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