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去帮他说服严伯伯,主要是秦旭、高超他们。”吴楚之说了几个楚天舒熟悉的名字。
楚天舒点了点头,“都行,都是好孩子。但你要注意做事说话的分寸,兄弟朋友一起做事业,本来是好事,别最后弄成坏事了,那还不如一开始不要一起做。”
吴楚之嘿嘿笑着,“放心,小舅,这方面,我比你懂。”
“懂懂懂,你懂王是吧!”
楚天舒给了他一个爆栗,忽地一拍脑袋,“差点忘了,牢城的探视许可下来了,5月28号当天你可以去,半个小时,除了生活用品和书籍外,不允许带任何东西。”
“谢了小舅。”
这年头还算好的,再过十年,非亲属是压根不可能让你探视的。
楚天舒摆摆手,“诶!对了。你这次去,可以让他申请案件重审,巡捕房的朋友说,其实当年的案件是有疑点的。”
吴楚之愣了,“什么疑点?”
楚天舒回忆了一会儿,“大捕头也是这么说的,卓浪拿的刀是小刀,在搏斗的前期都被打落了,随后仅是徒手以及捡拾了掉落的砖头进行防卫。
所以受害人的手腕不全离断伤,和他完全没关系。
最重要的是,上个月与卓浪搏斗的那堆人落网了,已经确定是团伙,所以整个案件存在非常大的翻盘可能。”
吴楚之点了点头,“当时律师就说过,浪浪这完全可以做过失辩护甚至无罪辩护。
但浪浪这个人太轴了,说要坐一起坐,非得陪着那个狐朋狗友坐牢。”
吴楚之对此也是无语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
卓浪的朋友卢俊开酒吧,被人上门收保护费,卢俊不服气,白天带着服务员将人赶走了。
自然,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叫嚣晚上见。
晚上自是一团混战。
卓浪夜里前去访友的时候,也是恰逢其会,路见不平一声吼,拿起小刀便上去拼命。
结果被人一板砖撂倒,而后捡起板砖和人对打,卢俊见状也动了刀,不过是西瓜刀。
四重伤九轻伤。
巡捕赶来的时候,卓浪自然也就跟着进去了。
当时的辩护律师就提出来卓浪应该算正当防卫,再不济也是防卫失当造成了过失伤人,与卢俊是两个性质。
但是讲义气的卓浪却不肯,执意要和卢俊一起承担一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