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这母女俩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见国公爷,放和不放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国公爷问起来,一定要说,是老身禁他们的足的,切记切记。”
“哎,奴婢知道了。”薛嬷嬷连忙找小丫头吩咐了下去,将薛林氏和薛莹莹放了出来。
被禁足三天的薛莹莹和薛林氏母女俩再见天日的时候,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薛莹莹一脸苍白,她来自从住进镇国公府,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什么秦九卿统统都不如她在镇国公眼里重要。她握着母亲的手:“娘,我们一定不能放过秦九卿,她让我们遭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一定要以牙还牙!”
薛林氏摸摸自己的脸庞,三天的时间,她脸上的红肿早就消下去了。可是心里的怨气却不减弱半分。三天没有洗漱,她的样子略有些狼狈,听了女儿的话,她很是赞同:“莹莹,你说的对,千万不能让秦九卿这个丫头太过嚣张了。这一次,我们可是吃了她的大亏了,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她!”
薛莹莹眸底是深深的怒火,只要一点火星,就能成燎原之势。她死死地捏着母亲的手,慢慢收紧:“我们没有退路,如果让秦九卿得势,一定会将我们赶出府去的。”
薛林氏被女儿捏的手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莹莹,你捏疼我了。”
“娘,疼就对了。可笑我以前天真不相信,现在果然应了那个人说的。她果然有先见之明,说的是对的……”薛莹莹喃喃自语,眼神里有几分决然。
“你说什么?”薛林氏没有听清楚女儿的话,她现在满心只想着怎么和秦邺告状。
“没什么,娘,我一会出府一趟,你千万别说漏嘴啊。”薛莹莹安顿好了母亲,然后略作收拾,悄悄从后门出府去了。
国子监。
和陈祭酒下完三盘棋以后,秦冲上学三个月后考恩科的事情也敲定了,一切都尘埃落定,本来秦九卿打算离开,谁想到陈祭酒恭敬地请了晋王去谈事,这就打乱了她的计划。
秦九卿有些纠结,晋王是陪她一起来的,甚至还为她思量良多,这个时候,她是不是不应该独自离开,应该等晋王出来一起走?
不过关键问题是,晋王好像也没有说过让她等自己吧?
是走还是不走,这好像是一个送命题啊。
秦九卿纠结了好半天,还是叹口气,决定等晋王出来一起走。
可是偌大的国子监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匆匆忙忙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