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景还会发生的。”
秦九卿露出了回府以来第一个笑容。
但是秦九卿的笑容,在薛莹莹的眼底就格外的刺眼,她恨得不行:为什么,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皇子的亲睐,可她呢,拼尽全力也只是镇国公府的亲戚而已,她不服气!
薛莹莹很是委屈:“表妹,今日长辈们都在,莹莹自己挨打受辱没有关系,毕竟我们母女俩寄人篱下。可是莹莹身为女儿,必须为母亲讨回公道,三日前母亲见过过你,回来身上就有伤,脸也肿了老高……”
薛林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若隐若现地露出还未消肿的脸庞,她红了脸道:“其他伤口都在身上,若是诸位不信,可以验伤,足足五道伤处。”
秦老夫人不甘心,立刻安排薛嬷嬷带人去验伤,不过一会的功夫薛嬷嬷回来了,脸色凝重:“她所言非虚,一共五道伤口,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愈合,是近期的新伤不假。”
薛莹莹和薛林氏直接跪倒了下来,也不指责秦九卿,只是默默地垂泪。
秦邺一口怒气顿时又升了起来,他指着跪倒的两人,看向了秦九卿:“你,事实摆在眼前,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九卿等的就是现在,她望着薛嬷嬷:“薛嬷嬷,您可看清楚了,薛表姨身上的伤口是什么样的,是棍棒所造成的,还是刀剑之类的伤口?”
薛嬷嬷刚刚检查完毕,回答的很是痛快:“都不是,薛夫人的伤是圆圆小小的,但是很深,倒像是……箭矢之类的伤口。”
箭矢?
秦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晋王先声夺人:“秦九卿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操纵箭矢,再说箭矢是军用,整个国公府恐怕也只有国公的临水苑才有。”
临水苑。
秦邺难得没有反驳,他也没有想到好端端地竟然牵扯出了自己,他本能地想要将这件事情压下:“什么造成的伤不重要,重要的是伤口。”
“怎么不重要,这伤口总有个来头吧,哪怕是九卿动手,她怎么动手的,为何动手的,她在哪里动手的,统统都要查一个清楚。秦邺,临水苑的事情老身也略知一二,能吩咐临水苑中人的人,除了你再无旁人。”秦老夫人誓不罢休,她道,“你还是查问过的好。”
秦邺叹口气,吩咐人将临水苑中的侍卫队长请过来。
薛林氏本来很笃定,但是现在看事情牵扯大了,她想到那天秦九卿的话,有些不安:“莹莹,母亲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