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雀横神医更想要问那针灸之法呢,原来是先要兴师问罪啊,看来传言说你是医痴,也不见得准确。”
神医怕什么,就怕刺激。
雀横一听针灸之法,眼睛都绿了。
“快说快说,那个针灸之法是什么回事,真的效果有那么强吗?”雀横一眼心急,抓住秦九卿的胳膊问道。
要不是因为这个针灸之法,他堂堂鬼医圣手,怎么会屈尊为一个丫头片子熬了三天药,就为了治疗一个简单的风寒?
晋王脸色一凝,盯在了雀横抓着秦九卿胳膊的手上,他手中的筷子直接打在了雀横的胳膊上。
“哎呦。赵承胤你这个家伙,你要谋杀啊!”雀横吃痛,捂着胳膊冲着晋王不满道。
晋王淡神色淡淡:“你抓疼她了。”
雀横咬牙切齿,看看晋王,再看看秦九卿,没好气道:“就你懂得怜香惜玉是吗?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是领情。”
秦九卿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喝了一杯温水:“雀横神医,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关于这个针法的。”
雀横气的咬牙切齿,一听交易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一听到这个针法,他就心中痒痒。他没好气地重新坐下:“什么交易?本神医要看看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