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之以财帛地位。
“陈小姐报恩之心,九卿绝对不怀疑。但是你想要怎么样的方式报恩呢,以身相许吗?”
“这也对你太不负责任了,你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家住何处,家中有什么人,更不知道他性格如何,更关键的是,他是否有妻室。”
陈茹心乱如麻,是啊,如果他有妻室,那自己以身相许岂不是一个笑话?
难道陈祭酒的嫡女,要给别人做妾不成?
“这个……我没有想过。”
秦九卿再道:“若你不以身相许,那么就要给对方财帛地位了。你一个小小女子,自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么报恩的人就成了你的父亲,父女一体,陈祭酒怎么会忍心欠着这么一大份恩情呢?”
“说的对,爹爹一向疼我。”陈茹点头。
“可是这又不对了。”秦九卿叹息一声。
“啊,为什么不对?”
“你想啊,陈祭酒是个文官,他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如果许之以财帛,你们岂不是要倾家荡产,当然这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想过你的恩公吗,他怎么能接受呢?”
陈茹:“……”
“许之高官厚禄……恕我直言,陈祭酒恐怕也没这个本事。”秦九卿微微摇头,她微笑着看着陈茹。
陈茹脸色惨白,顿时倒退几步。
秦九卿说的这些,她统统都没有想过。
“可是,万一恩公……”陈茹摇头,“我梦中的情景……”
“既然是梦,那么自然不一定会发生。”秦九卿安慰陈茹道,“再说,你不是见到我了吗,梦里的时候,发生所有的事情的时候,你肯定没有见到我。”
陈茹有些紧张,但是仔细想了想,点头:“是没有看到你。”
“所以,你所担心的,上一辈子你那位恩公的命运不会重演。”秦九卿道。
陈茹动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九卿坦然道:“对于救你性命的那位恩公,我因为一些巧合,知道了他的一些消息。但是却无法引荐你见他。”
陈茹眼神一喜:“恩公……是不在神都吗?”
“算是吧。”秦九卿含糊其辞。
开玩笑,秦冲此刻就在陈祭酒的眼皮子底下,准备两个多月后的恩科考试呢,怎么能够在这时候耽误事呢?
陈茹眼神一亮:“那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