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骨头都几乎是酥掉了,傻傻地任由秦九卿拉着坐下,口中道:“好,我们聊聊天。”
秦九卿拉着晋王说一起聊天,其实就是一时冲动而已,真的要聊天,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她有些犯难了,该说什么呢?
晋王望着秦九卿,不知道对方要和他说什么,难道是再次拒绝公开婚约的事情?
或者,她遇到什么难处了,需要自己帮忙?
可是为什么,她不直接开口呢,难道是这个问题太难了?
晋王不禁有些担心秦九卿了,她到底遇到什么困难了?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他们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秦九卿咳嗽了一声,她笑道:“殿下,你先说吧。”
晋王望着秦九卿的眼眸,缱绻深深:“不,还是你先说。”
秦九卿眼神移开,她想了想今天的案子,没话找话:“今天的案子,到现在为止算破了吧。”
晋王点头,他叹息一声:“所有的真相都水落石出,周礼认罪,周老夫人归案,周夫人和周名烟也算是人证,这个案子基本可以尘埃落定了。”
秦九卿想了想可悲可叹的一家人,再想想秦老夫人昙花一现的闺蜜,不禁唏嘘:“一朝看他起高楼,一朝楼塌了。就是可惜了祥云楼了,百年老店,着实是不容易啊。”
晋王从怀中抽出了一张房契来,放在秦九卿的手中:“知道你喜欢吃祥云楼的小吃,本王已经将这店面和伙计、厨师都买下来了,等这一阵子风头过了,就可以重新开业了。”
秦九卿愣在了当场,她的内心是震惊的。
不是吧。
她只说可惜了祥云楼,晋王就说盘下了祥云楼,以后还要重新开业。
关键问题是,开业就开业,这房契给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这房契……”秦九卿觉得有点烫手。
“你是本王的合作伙伴,这种东西自然要你保管才好,本王家里都没个可靠人,实在是没地方藏着。”晋王苦恼地看着秦九卿,看看房契,“若是你不要,那就随便送人好了。”
送人?
那怎么行?
秦九卿立刻将房契收好了,然后才道:“殿下记着这份房契就行,这东西暂时存在我这里。”
“好。劳烦你了。”晋王从善如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