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是一刀……九卿啊,三叔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秦九卿喝了一口茶,笑道:“有什么事情让三叔这么为难,该不会是父亲的事情吧?”
秦澜瞪大了眼睛,惊讶:“你回来才一会会,你怎么知道是关于你父亲的事情……”
“这个很简单呀,若是三叔您自己的事情,何至于这么为难呢,您自己就可以搞定了,再不济可以找祖母,为什么偏偏来找我呢。那自然是因为这件事情需要我说了算行。”
“九卿是晚辈,近日来需要我办的事情,左右只有父亲的婚事这么一件事。三叔这样纠结不安,除了这件事是父亲拜托的,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秦九卿简答的两句话,就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秦澜瞠目结舌,他这个侄女,真是不服气不行啊。
“你真是……什么事情在你跟前都无所遁形。”秦澜苦笑一声,索性和盘托出,“是这样的,这不马上就要去长公主府送聘礼了嘛,大哥的意思是想跟你一起去。”
秦九卿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她耳朵出问题了吗?还是听错了?
秦九卿坐在临水苑中,听到父亲跟自己再次复述一次这个要求的时候,她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今日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天上也没有下红雨。
而是镇国公认真地提出要求,为了表示诚意,他要和秦九卿一起去长公主府送聘礼。
秦九卿凌乱了。
不过,秦九卿笃定这件事一定和同父亲约会的女子脱不开干系。
“那个女子是谁?”
秦九卿是这么问的,秦澜是这么问的,秦老夫人是这么问的……甚至连薛夫人都是咬牙切齿地这么问的。
镇国公将人藏得很严实,任谁都不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和来历。
秦老夫人生怕镇国公又来一句,他不要娶司马白冰了,他要娶和他约会的女子。
但是可惜,镇国公没有提过。
“九卿啊,你这个不省心的爹,实在是让人……”秦老夫人拉着秦九卿的手,心疼地看着她受伤还要替秦邺奔走。
秦九卿第一次看到父亲就跟小媳妇似的,心中忐忑不安,她深深地看了父亲一眼,心中倒是好奇和父亲约会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竟然能让镇国公去别的地方。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这么多年来,镇国公秦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