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秦九卿写了一个方子,递给了春绿:“农庄里基本的药材都有,就在书房旁边的药房,你去抓药煎药吧。”
春绿拿着方子应了一声,然后出门去了。
晋王也很好奇这个人的身份,打量了下来人,心中有了判断。
不过一会的功夫,床上昏迷的人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就是头顶的帐子,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脑袋:“好疼。”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秦九卿坐在旁边,摸摸对方的脉搏,问道。
这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姿色虽不如流云和晋王,但也不俗了。
他撑着自己的身体起来,扫过了秦九卿和屋里的其他人:“你们救了我?”
流云失笑:“你自己昏倒在了我们农庄外,难道忘记了吗?”
那人眼神有些恍惚,他点头:“多谢几位救了小生的性命,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小生滁州人,姓谢名亭,子敦如。乃是就要进宫赶考的学子。”
“谢敦如,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秦九卿有些好奇,“我姓秦,是个大夫。”
“秦大夫。”谢敦如客气地看着秦九卿,面露惭愧,“都怪学生迷路了,不小心掉下了山坡,好容易爬上来,更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不知不觉就找到了这处农庄。多谢几位救命之恩。”
秦九卿和晋王对视一眼,然后晋王点头:“如此,你就安心在农庄养伤吧,今日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
其他人也一起退出了房间,流云低声在秦九卿耳畔说了几句,她点点头:“你多带两个人去,路上小心。”
流云点头:“你放心吧。”
东方慢慢地泛起了鱼肚白,天色渐渐地亮了。秦九卿打了一个哈欠:“天快亮了啊。”
“小姐,你再去睡会吧,这里有我和春绿呢。”夏禾体贴地道。
秦九卿拍拍夏禾的肩膀:“好。辛苦了。”
晋王和秦九卿回到屋子里,晋王低声道:“这人你怎么看?”
秦九卿皱着眉头,斟酌了下他身上的伤势:“不对劲儿,他头上的伤肯定不是摔的,更像是被人砸的。”
“而且我把脉发现,他体内有不少迷药。”
迷药,被砸。
但这个叫做谢敦如的人偏偏没有实话实说,晋王思忖片刻:“不过他学子的身份应该是真的,滁州谢……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