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说话的。
不过,秦澜的脑海中也是宁静跟他说的话。
“三爷,九卿小姐做事也太不考虑镇国公府的安危了。若是陛下笃定你们结党营私,谁都跑不掉。”
“宁安王府和镇国公府一荣俱荣,眼下镇国公府就在风口浪尖,一个不小心,恐怕就危险了呀。”
宁静忧心,拉着秦澜说了好久。
秦澜回过神来,他抬头看着面前镇定自若的秦九卿,不知道怎么就恼怒了她。
他想,要不是秦九卿自作聪明,大哥和母亲也不会夜里都不敢睡,深怕一觉醒来,家里就变了模样。
神都居,大不易。
他们家走到现在,容易嘛?
“祖母,你觉得我是在胡来吗?”秦九卿抿唇,看着自己的祖母问道。
秦老夫人一阵错愕,她看着秦九卿淡定的样子,一时间有点不确定了。
镇国公秦邺更恼火了,他指着秦九卿道:“你还敢巧言令色,秦九卿反了你了!你是不是以为有宁安王府做靠山,我这个爹的就没办法把你怎么着了?”
“来人,请家法!我要亲手结果了这个孽种!”
“快来人!”
司马白冰脸色一白,连忙拉住了秦邺,软声道:“夫君,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好。”
秦邺低头一看,是司马白冰,他怕伤到了小白,只能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可是偏偏没有说不动家法。
司马白冰松了一口气,秦邺听劝说就好。她也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秦九卿,意有所指:
“九卿,你有什么话是不能和家里说的呢。外面的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们啊。”
秦九卿看到了司马白冰和自己眨眼,本来想要拂袖走人的她,愣是顿住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是啊,晋王的事情的确是其中有隐情。”
隐情?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有什么隐情?”
秦九卿打量着众人,意外地道:“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秦九卿这么一问,反而让其他人愣住了。
“我不是跟着晋王走的,而是晋王殿下跟我走的。”秦九卿环顾过周围的几个人,沉声,“晋王殿下的腿出了问题,站不起来了。”
这个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雳一样,震惊了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