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由此可见,连体婴儿的生存率是非常低的,手术是非常复杂的。
更何况现在还仅仅是1991年,全世界肯接手连体婴儿的只有陈棋这个“二般医生”。
医院留给记者们拍照的时候只有1分钟,时间一到,护士抱着连体婴儿匆匆走进了住院部大门,被火速安排住院。
记者们一下子把台阶上的陈棋给围住了:
“请问陈院长,你有信心做这两台手术吗?”
陈棋最喜欢跟媒体打交道,因为媒体可以帮你吹牛,只要红包到位,也不怕人家黑你。
“我当然有信心啦,如果我没有信心,我大不了也像其他医生那样拒绝手术了,然后在善长的专业继续遥遥领先,保持人设就可以了,你们说对不对。
目前我们已知存活的美人鱼综合症患者,一个都没有。连体人存活下来的也仅仅是个位数,如果我今天拒绝了出手,这两位小病人就可能陷入生死危机,很难存活下去。
我是医生,我身上穿的是白大褂,我们在学医的时候都是宣誓过,要为民众的健康奉献一生,用我们华国的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两个孩子,我可以冒这个风险。”
“好~~~”
人群中有几个华国医生大喊一声,接着所有人都鼓起掌来,不禁为这个大无畏的医生真心点赞。
这波逼被陈棋给装到了。
但也有一个米国医生有点不服气,大声喊道:
“陈,你的勇气非常可嘉,但是根据我查找的资料,越中医院并没有类似的治疗经验史,另外,越中医院连器官移植手术都没有开展过,请问,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做这两台超高难度的手术。”
陈棋刚要走,听到这个质疑就停下了脚步。
“这位先生,如果早10年前你来采访我,你一定也会提出质疑,说你陈棋凭什么把整形和烧伤外科带到世界第一,又凭什么把消化内镜带到世界第一?你凭什么成为国际医学会双理事?
可是你现在再看,我一位出生华国,在华国接受医学教育的医生,不就把这几个学科带到世界第一了嘛,而且我们越中医院的胃肠病重点实验实,基因和生植学实验室同样居于世界领先地位。
我旁边这位先生,就是国际顶级医学杂志新英格兰医学和外科期刊的加布尔雷思总编,他答应我只要我手术成功,他们就帮我们增发一期越中医院专刊,一口气发10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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