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谁?他是正处级干部,还是军转干部,我们局长都惹不起他,你说我一个小科长能惹他吗?关键我后来打听了,陈棋是他亲自点的将,两人关系非常好。
我们家干的这些破事,哄哄学生可以,可那根本就逃不过郭元航这种老狐狸的眼睛,我们整了他的人,他反过来不整我们儿子那才是不正常的,我悔啊,早知道去中医院多好。”
蒋母气得直抹眼泪:
“老公,你再想想办法吧,爱国这样下去整个人都要废了,我不要人民医院工作了,我只要我儿子平平安安的。”
“晚了,说什么都晚了,我糊涂,我爹也糊涂,二弟也糊涂,我们都是糊涂蛋,自认为聪明啊。”
蒋爱国在房间里也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原本还抱有一线希望,现在一听连他亲爹都说完了完了,心中更是绝望到了极点。
年轻人的自信心,多年来建立起来的优越感,正在一点点瓦解,这个人其实就算是废了。
职场的斗争,远比想像得更残酷,尤其是八十年代的体制,除非你辞职,当个无业游民二流子,否则单位领导就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陈棋是在黄坛感到孤独,蒋爱国却是实实在在感到了切扶之痛。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烤饺 作品《从1981年卫校开始》第165章 蒋家感受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