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姆夫人看着发红发肿的脚趾头,满脸不可置信:
“这怎么会?你姐夫这脚趾疼痛已经好几天了,怎么前几天就没发烧呢?偏偏手术完了才发高烧?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你小子可不能向着外人呐!”
“姐,你想哪去了,这就是原因,你听我解释,”
阿德姆想到电话中陈棋的分析:
“姐夫的血尿酸指标很高,这就是痛风的标志,再加上这两天因为手术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恰恰是这个抗生素会引起和加剧痛风,痛风再导致高烧不退,这就是真正的病因。”
别说阿德姆和妻子听得傻掉了,就连刚来查房的其他医生听了也傻掉了。
这个病例简直就一直处在反转再反转当中。
一开始考虑的是阑尾炎,随着手术的进行发现是疝气,后来抽血化验发现是尿酸高。
这看起来完全是风马牛完全不相及的诊断,就是接连出现在了一个病人身上,如果不是一般的名医,绝对已经翻车无数回了。
后来这事情在弗里敦医院内传开,无论是内科还是外科医生,所有医生都是叹为观止。
也让包括皮埃特在内的塞拉利安医生,准确评估了自己和华国医疗水平之间的差距。
同时也为“中塞友谊医院”在后续开展医疗工作扫清了同行之间的障碍,本来嘛,文人相轻,大家谁也不服谁。
现在是心服口服。
消息传开,塞拉利安几大城市的医院都达成了一个共识,有疑难杂症都要送到华国医生那儿,或许能救命。
再说回病人阿德姆。
阿德姆类似于国内的“贵族”阶层,吃喝拉撒不愁。
尤其是弗里敦市靠海,海鲜又便宜,所以阿德姆几乎每天都要吃海鲜,再配上各种美酒,这简直就是完美的“痛风套餐”。
所以痛风在海边城市,这并不是一个少见的疾病。
知道了病因,对症处理就简单了,秋水仙碱用上去,患者发热逐步消失,脚痛也未再发生。
一周左右,伤口愈合良好,拆线出院。
出院后,阿德姆特意在皮埃特陪同下,前往“中塞友谊医院”去感谢陈棋陈神医。
“陈医生,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今天我恐怕已经去见真主了。”
陈棋看着阿德姆空空的两手,心想你就是这么感谢的呀,好歹来面锦旗呀。(非洲哪来锦旗?)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烤饺 作品《从1981年卫校开始》第455章 原始部落土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