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清清白白,绝无任何私情。”
罗氏脸色倏地一变,抽泣起来:“若是夫人只有这样说才能原谅奴家与侯爷,奴家也无话可说。奴家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但奴家确实崇敬侯爷,侯爷也是怜惜奴家。奴家自知身份低贱,但有幸服侍侯爷本该感恩戴德。但奴家时刻谨记,亡夫是为大启力战而死,实在无法看到定勇侯通敌叛国,危害大启。”
定勇侯夫人神色一肃,眼神凛然地看向罗氏:“侯爷一生忠勇,绝不容许任何人玷污半分!你只因一己私欲便想往侯爷身上泼脏水,简直是吃相妄想。”顿了顿,她看向了于正坤:“于大人,侯爷原本感念她是英烈之后,所以对她多加照顾,没想到此妇包藏祸心,竟污蔑侯爷。”
“侯爷怜惜奴家,只因碍着夫人才不敢将奴家纳入府中。奴家原本想着,只要能陪在侯爷身边便已知足,没想到却看到侯爷通敌叛国的书信。大人,奴家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啊!”罗氏声泪俱下地说道。
定勇侯夫人冷笑了一声:“罗氏,那日我见你时已经拆穿了你的鬼话,你说你伺候过侯爷,却对侯爷身上特征毫不知情!”
众人听的津津有味,有百姓说道:“是啊,说跟侯爷有关系,那总该知道侯爷身上的特征吧?反正我家那口子,身上的一颗痣在哪里我都清清楚楚。”
“做过夫妻的肯定是不同。”
罗氏脸色一红,羞恼道:“夫人是大家闺秀,怎能将这闺房床笫之私拿到公堂上来讲?”
定勇侯夫人挑了挑眉头:“你都公然要当我家侯爷的外室了,我还怕什么?你不要以为侯爷顾念着你亡夫的仁义对你多有礼让,就可以让你如此放肆。”顿了顿,她道:“大人,前几日我已与罗氏对质过,她与侯爷绝无关系,若是大人不信,今日我还可以与她对质。”
罗氏表情一僵,又低下头抹起了眼泪:“我知夫人容不下我,都怪我出身寒微,配不上定勇侯府。”
定勇侯夫人瞥了她一眼,淡然地说道:“你以前为了亡夫守节多年,照顾寡母,不论出身,亦是贞洁之妇,值得敬佩。但你现在只是个颠倒黑白、不明是非的无耻之徒!”顿了顿,她傲然地抬起头:“确实不配与我说话,我今日来不过是不愿让侯爷蒙受这不白之冤。他一生忠勇,怎可与你这种女子扯上关系?!”
定勇侯夫人气度从容,姿态淡然,她光是站在那里与罗氏就有一种天然的鸿沟。百姓们见定勇侯夫人如此坦荡从容,心中自然信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