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用指腹轻轻碰了碰那刚上过药的嘴角,淡声道:“你这样子,要怎么亲?”
说完,转过身,一副又要离开的架势。
慕汐急了,想也没想的再次扑过去,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大衣,命令道:“不准走!”
话一出口,两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怔愣。
迟邵眯了眯眼,慕汐立刻松开手,低下头去盯着脚趾,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咚。
大门关上了。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正反省着自己逾越的举动,双脚突然腾空,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呃?”
慕汐微讶抬头,视线内,晃动着男人性感的喉结和优美的下颌线。
“亲是不能亲,但如果你还不想睡,我们可以做点其他的。”
“好啊。”
就让她的心稍微任性一次吧。
只要他此刻愿意留下,无论做什么都好。
到最后,什么也没做成。
窗外的天色在不知不觉中阴沉了下去,开始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越下越大,夹杂着狂风,吹得对面高楼上的广告牌哐哐作响。
可这一切,完全影响不到床上人的好眠。
迟邵盯着躺在自己身下呼呼大睡的女孩,磨了磨后槽牙,有些粗暴的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对方脱到一半的娇躯,然后翻身下床,去洗了个冷水澡。
折磨他的不仅仅是欲火,还有其他各种纷杂的情绪。
等裹着满身凉气从浴室走出,才稍微舒坦了些。
迟邵将湿漉漉的黑发往后捋,露出锋利清冷的眉眼,走到窗台下的沙发旁坐下,茶几上的手机屏幕正一闪一闪的,显然有不少条消息在跳动。
慕氏集团?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调查它?
一个倒闭了七八年的企业,还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至于倒闭的原因,除了新闻里写的经营不善负债累累,我确实翻出些有趣的,他们的董事长不仅让财务做黑账吞下好几笔不属于他的钱,还打通关系干了不少违法的勾当,啧啧,简直罄竹难书哪,但不知道为什么,统统被压下去了,否则当年慕家剩下的那些人,估计要被北城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哪可能还好好的活到现在呢!
迟哥?在不在?你这火急火燎的让我查,你人呢?
名叫“任我